发布会并没有占用太多时间,陆长治起身离开会场时医疗室中的身体检查才刚刚开始。
主刀医生傅盈之是皇帝的密友,有时会兼职调教师,性格宽和,对奴隶温柔体贴,并不像陆长治这样严厉苛刻。
他简单地检查了顾识咎的身体,不由对他身上的痕迹咂舌:“你这两天是犯了多少错?”
傅盈之并不是在询问,顾识咎没有开口,垂在台边的双手抬起交叠,平放在小腹上,指尖攥住了掀起的白袍。被医疗束带捆在检查台两侧的脚踝和膝盖上还有昨晚被金属环掐出的淤青,未消的鞭痕颜色鲜艳。
这些被蹂躏的痕迹一直蔓延到肩背,脖颈上的项圈显然收得有些紧,咽喉被磨得发红。含着肛塞的穴口松软红肿,是刚被粗暴地使用过,细微的震动和电流搅动出黏腻的水声。
傅盈之去给手套消毒,回来时看到顾识咎的腿根痉挛绷紧,指尖捏得泛白,嗓底滚着隐忍的气音,分不清是痛苦还是甜腻,像是被欲望支配到了极限。以至于带着橡胶手套的指尖刚碰到阴唇,穴眼就微微张了开。
阴道今天没有被使用,肉穴里湿热紧致,温顺地衔住傅盈之的指节。他屈指剐蹭两下,找到G点的位置,把夹在指间的传感器贴上去,还没嵌进软嫩红肉,腥甜的淫水从被撑开的缝隙中溢出来,搭在腿间的毛绒尾巴上沾了水光。
正巧陆长治推门进来,一眼看到顾识咎被玩弄得濒临高潮的模样,微微皱眉,露出不悦的神色,随手拎起一截导线抽在顾识咎腿根,质问道:“母狗又胡乱发情了?”
传感器底部布满极细的采集线,被指腹抵住,缓慢刺入稚嫩的肉腔,让那一小团软肉生出熟烂颜色,尖锐刺痛很快被积累的情欲转变成难耐的酸胀。顾识咎濒死似的向后仰去,身体绷得太紧,几乎只剩喘息的本能。
导线擦着傅盈之的衣袖在腿根留下一道细长红痕,傅盈之“哎”了一声,指尖拨弄了一下传感器,确认它被固定住了,才抽出手指转头看向陆长治,玩笑道:“只是很健康的生理反应,何必生气。这么不愿意让别人碰他?”
陆长治对顾识咎怀有的感情中当然不止欣赏和占有欲,但他自负傲慢到不肯承认——暗恋一个素未谋面的笔友太过荒谬,不符合生来高贵的皇室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