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正在行走的步子一顿,像是顿悟了一般,朝晋远肯定地点头道:“你说得对。”
晋远带江鹤去了电玩城后面还要深的一个小巷,巷子里都是一些中年人推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小推车在摆摊,旁边摆着一张桌子。
晋远找了个收拾得相对起别家干净不少的小吃摊面前站定,从摊子上拿了一个小菜篓子,在面前一堆菜品中挑挑拣拣了一篓子递给老板,交代道:“清淡点,别放太辣。”
江鹤对这种吃饭的模式颇觉得新颖,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
“麻辣烫,”晋远从小餐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替江鹤擦了擦面前的桌子和凳子,示意他坐下,“听说过吧。”
“我自己来就好,”江鹤不舍得让晋远一个女孩干这种擦拭桌椅的活,拒绝了他的帮忙,点头道,“听说过,但这还是第一次吃,不知道味道怎样。”
“还可以,”这种街边小吃对晋远来说,说不上好吃也说不上难吃,“你试试就知道。”
这会还没有上人,人不是很多,老板很快便把他们的麻辣烫端上了桌。
江鹤抱着猎奇的心态尝了尝,给出与晋远一样的评价:“好像还可以。”
味道说不上好,但也不算难吃,好像就剩下还可以这个词可以形容了。
晋远看着他嘴上这样说,却把一碗麻辣烫都给吃光了,笑了一下,叫过来老板结帐。
整好四十块钱,晋远也没有再拿手机,从江鹤的西装外套里翻出在火锅店用代金券换的四十块钱递给老板,阻止了江鹤要抢着买单的行为:“火锅钱你付的,这单的钱也算是你给的,不用抢。”
江鹤哑然,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抬腕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六点,问晋远道:“接下来去哪儿?”
晋远眼眸里的笑意收敛,脸上笑容却依旧:“当然是回家啦。”
江鹤愕然:“这么早就回去了?”
这一天未免也过得太快了些,感觉他们好像还什么都没有做。
晋远给他算道:“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西城区,回到市区需要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现在六点左右,加上路上的红绿灯和堵车,到家也差不多□□点了,这会走刚好。”
江鹤心里再舍不得与晋远分离,但听晋远这样一说,还是决定听从他的安排。
回去的路上晋远没有再像来时一路跟江鹤说说笑笑,他脱下穿了一天的西装外套叠好放在后座,仰头倒在椅背上,陷入了沉睡,玩了一天,他的嗜睡的毛病又犯了。
再醒来时,他感觉有个人正在轻微地扯自己,不舒服地睁开了眼,骤然对上一张温润俊雅的容颜,且面前的人手里正扯着他颈环上的那根链子。
晋远挑了挑眉,哑声问他:“喜欢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