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啊,晋远才不相信他的鬼话,挣扎着要从他的身边逃离开。可完全被渴望淹没的江鹤已经没有理智可言,铁了心想继续摧残晋远,一次又一次扼住晋远的脚踝,将他拉了回去。

    江鹤的力气很大,晋远逃脱不开,最后只得双手撑在大理石地板上,被迫扬起头颅,支着修长的脖颈,无助地喘息着。

    以前他听别人说过,过了三十还单身的男人是会变态的,当时他不信,现在他体会到了,是真的会变态的啊!

    最后结束的时候,晋远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他一把推开江鹤,看着自己的破了皮正在渗着血丝的皮肤,疼得直抽气:“江鹤,你混蛋!”

    突然被晋远推开,江鹤也逐渐从那种混沌而又不理智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他望着眼前怒瞪着他,一双黑眸里聚集起水雾的晋远,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把人给欺负哭了。

    他上前抱起微微有些抗拒他的晋远,吻了吻他带着水气的眼睛,轻声哄道:“嗯,我混蛋。”

    晋远的皮肤本来就嫩,这种地方的皮肤就更嫩了,他也是被冲昏了头脑,什么都不管不顾,不仅混蛋还禽兽。

    被江鹤一哄,晋远觉得又疼又委屈,他抹了抹快要掉出眼泪来的眼睛,又低低地骂了一句:“老变态。”

    真的太变态了,他是怎么做到,在昨晚那么累的情况,只睡了几个小时,还有力气来摧残他,两回!

    晋远的自尊心又一次碎了一地。

    对于晋远的责骂,江鹤这个时候全都照单全收:“嗯,老变态。”

    安抚好晋远的情绪后,江鹤温声问他:“媛媛,我们先去洗澡好不好。”

    晋远稳了稳情绪,望着流理台上还在冒着热气的粥锅说道:“先把火关了。”幸好他熬粥习惯了用文火,不然这么长的时间,就等着厨房被炸掉,顺便也把他们一块炸了得了。

    江鹤关了火,扶着晋远上了楼,将他放在浴缸里,找了毛巾过来,避开他身上的伤口,温柔地替他擦拭起身体来。

    见他红着眼睛,一脸不开心地紧抿着唇,心揪了又揪,柔声哄道:“就这一次,以后你想怎样,我都依你好不好。”

    晋远摇摇头:“没事。”

    他没有生江鹤的气,他在生他自己的气,他觉得他太弱了,满足不了江鹤,但这种事太丢人了,又不好对江鹤明讲,只得自己憋着生闷气。

    江鹤不清楚晋远在为体力不如他而不开心,还以为他在为他把他的皮肤弄出血而耿耿于怀,给他清洗干净,又处理好腿上的伤口,这才自己重新洗了个澡,捡起昨晚掉在卧室里的一叠文件下了楼。

    晋远清洗干净后也不敢再作了,识趣地穿上江鹤的睡衣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下楼看他的粥去了。

    用文火熬了接近两个小时的粥,此刻又香又糯地呈现在锅里,还没靠近就闻到一股浓郁的粥香。

    这样软糯的粥对江鹤的胃非常有利,晋远舔了舔唇,忙不迭地盛了两碗端上桌,正好见江鹤拿着一叠文件下楼,愣了愣,问他:“你要处理工作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