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开玩笑的,哨所发生的事情,应该只是一个意外。”曼泽尔开始小步跑了起来。
“他们没有办法渡河,只能沿着河岸往南面走。昨天一晚上在野外可不好受,对方的体力应该已经到极限了。”
“我们也追了这两个杂种一晚上了,长官。”
“至少我们有巧克力和热汤。”
“对!热汤万岁!巧克力万岁!”
党卫队突击队员们在积雪里深一脚浅一脚的大步前行,士气如同出发时一样高涨。
就在距离党卫队员不远的树林里,两个穿着厚实冬装的男人,正对着他们的俘虏拳打脚踢。
“该死的纳粹猪猡,别躺在地上装死,快起来继续走。”一个蓄着八字胡的男人用皮鞋狠狠踢了上等兵的腹部,让对方痛苦的蜷缩成了一团。
“我说过不要带着这头猪猡,彼得洛维奇.拉夫连金,这家伙根本就是一个累赘,索性就在这里干掉他算了。”另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子踹着德国士兵的胯部骂道。
“你懂什么,谢尔盖耶维奇.帕沃夫斯基。这是一个通讯兵,应该知道很多机密。”拉夫连金反驳到。
“我想您可能忘了,我们正在逃跑,彼得洛维奇.拉夫连金。”帕沃夫斯基反唇相讥到。
“别担心,谢尔盖耶维奇.帕沃夫斯基,德国人不会在晚上追踪,况且下了那么大的雪,早就把一切痕迹都掩盖掉了。”拉夫连金再踢了俘虏一脚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卷烟。
“再抽支烟歇一会儿,我估计这里距离河边已经不远了。”
“到了河边又该怎么办,你有办法搞得到渡船么?”
“别担心,谢尔盖耶维奇.帕沃夫斯基。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今天白天我们只需要赶到预定地点,晚上家里会派船接我们过河的。”拉夫连金把烟盒递向同伴。
“等这次任务完成,您应该可以晋升一级了吧。”帕沃夫斯基掏出火柴点燃了卷烟。
“这可不是你应该问的问题,谢尔盖耶维奇.帕沃夫斯基同志。”
“抱歉,是我的错,彼得洛维奇.拉夫连金同志。”帕沃夫斯基连忙认错。
红军里正在进行大清洗,一点小小的过失都可能置人于死地,像他们这样潜入境外工作的红军情报员,更是如同在刀锋上行走的那一群。但是这些人根本没有选择权,拒绝执行任务相信会死的更快,你为什么不愿意为祖国母亲服务,是不是已经被国外的敌人所收买。
“嘘,你听到什么了吗?”拉夫连金叼着烟卷,对同伴做个安静的手势。
“什么?”帕沃夫斯基满脸的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