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落帆哑口无言。
不是想要东西,那不就是因为担心殷辞月吗?可这种话一说出口,殷辞月还能会继续厌恶他从而提出退婚吗?
必须用其他借口才行。
许久,殷辞月没得到答复,抬眼间似是突然想起,语气回归冷淡:“那么,是因殷施琅?”
宴落帆倒没想过还有借口送上门,虽说搞不懂其中牵扯,可还是下意识点头:“没错。”
殷辞月:“……”小骗子倒是毫无遮掩,该说笨还是?
“送我进秘境的时候也是。”
又是陈述句,宴落帆第一次发现陈述句这么讨厌,尤其是在看到殷辞月轻垂的眼睫后,明明希望得到厌恶的他下意识挽回:“不完全是。”
当然,这么苍白的辩驳完全不起任何作用。
殷辞月已经认定。
原本殷施琅就喜欢搞诛心那一套,在将他周围的人全部收买后,又会特意派一个人来接近——当然,最后仍是更为险恶的背叛。
殷辞月为自己方才产生的几分犹疑感到讽刺,看来他还没能对此适应。
他将竹青储物袋放到小院石桌上,眉眼间的冰冷前所未有,“这些是为你所取,无论是送人丢掉,随你。”
宴落帆认真劝告:“你以后总会用上的。”
殷辞月抿了抿嘴,薄唇略失血色:“我有很多。”
“很多?”宴落帆一怔,“怎么会有很多?”
刚问出口便后悔了,他瞬间反应过来,继承秘境可不就是取之不尽了?转念一想,这种遭人眼红的事,殷辞月肯定不会直白讲出来,用不着担忧。
然而,殷辞月很没自觉:“继承……”秘境。
话没能继续说下去,接下来他凤眼微睁,满是不可思议,里面映照的是突然贴近而放大的漂亮脸蛋——属于宴落帆,他的未婚妻。
将他嘴捂住的手很柔软,还有一股桂花糕的甜甜香味。
几乎要扑到他怀里的身体称不上娇小,但透出温暖,腰部纤细,似乎被能轻松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