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笙连忙走过去盘膝坐好。
柏至手中突然出现昨天的那一把折扇,按顺序,隔空点了点忆笙周身的几大要穴,接着刷拉一声划开纸扇。
“记住了吗?”
穴位虽说有点多,但还是在忆笙的能力范围内,她点点头。
“好了,你先练着吧,为师要醒醒酒去。”
手边的折扇再次不见踪影,只留下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柏至手一挥走的毫不留情。
将忆笙留在原地,盘着腿,一脸懵逼,
不过,今日师父和昨日那副病弱样子大相径庭,昨日病弱公子,今日潇洒隐士,你们修真界,这么野的吗?
等等......
忆笙瞪大眼睛,急匆匆转过头,高声呼喊道:
“师父,别走啊,你走了我怎么办?”
“好好坐着。”
“啊?”
这么短短的几息之间,柏至的皱巴巴白袍衣角早已消失不见,忆笙只好回过头,听从师父的话,继续盘膝坐在这个大石头上。
大概是性子拧巴,别人硬叫她坐着,她反而像是屁股上长了钉子,根本坐不住。
就这么短短一会儿,腿都麻了,眼瞧太阳都升到正中间了,这饭还没吃呢,一大早赶来,早饭更是别提了.......
师父都没说,吃个饭再来那总是可以的吧?
偷偷摸摸四下张望,没瞅见师父的身影,站起身就要跑。
没想到膝盖将将支起,迈出一步,一道锋利的竹片就插在她的面前,仿佛警告她似的,竹片的边缘上,闪烁着金属冷硬的寒光。
呃呃呃,一片软踏踏竹叶,被捅进了石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