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还有如此优美的琴师呢?
一曲终了,地下人都如痴如醉,两眼呆滞,却没注意台上那神秘艳丽的黑裙姑娘是什么时候消失,待回过神儿来时。
便爆发出一阵有一阵的喝彩:
“好!”
“好啊!不亏是临燕姑娘!此乐,此舞,足以冠绝天下!”
众人这才恍若回过神儿来,一齐想乐声传来方向伸脖子看去,只见着那小巧精致的香炉中早已发白的香灰。
那儿已是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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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笙磨磨蹭蹭地走待怀止身侧,低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儿般,不敢看他。
“回来了?可玩的高兴了?”
怀止还在动作缓慢地拨弄着手上的琴弦,一点儿抬头的意思都没有,顺滑的长发自他的耳后垂下,蜿蜒到银线描摹的袖口边。
就像是即将喷发前的火山,面上却十分平静。
忆笙却本能地感觉到危险,连忙将手中的东西呈上:
“师兄,你看我得了什么?”
抬起头,咽口口水,将自己手心中的小东西凑近了些,“这,这个,就是师兄说的那个线索了吧......”
“这么说,你上台就是为了这么一个玉佩?”
怀止却并没有接过,转而淡声问道。
“对,对的,临燕说,想要这个就必须按她说的做。”忆笙手举的有点僵,却也不敢抽回去。
“临燕?是谁?这么说,你是被人家给威胁了?”
也可以这么说。
忆笙想了想,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