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脸上挨了一巴掌,顿时吓得不知道该怎才好,听了旗袍女花姐的话才赶紧退出了包厢。
中年男子被花姐这么一撩拨,心情才稍微好了一点,看了一眼旁边另一个女伴,从兜里掏出一摞人民币塞到她敞开的领口位置,就打发她离开了。
此时包厢中只有花姐和中年男子两个人,花姐也直接坐在了中年男子的腿上,嗲声嗲气的说道:“义哥,小七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就连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对那个叫虎哥的事情如此上心呢?”
中年男子看了怀里的花姐一眼后,回想这两人之间发生的故事。
“你跟着我也差不多七八年了吧,我什么样的脾气你应该知道,只有那些能让我彻底失去反抗的信心的人,我才会心甘情愿的去侍候,要不然,即使他有再多的人马,我也是浑然不惧。”
“我知道,我知道,义哥最厉害了,想当年你把我从这夜色酒吧救下的时候,唐林他们那么多人也被你一把砍刀打的屁滚尿流的,从此也闯出了城南义哥的名号,这才有了后来的城南帮,即便过了这么多年,道上提起义哥的名声哪一个敢说个不字!”那个被称作义哥的中年男人话才说了一半,花姐就立马接着说道。
“可是,面对这位虎哥我却生不出半点的不服,他的手段让我即使在不面对他的时候都心惊胆颤……”
义哥回想起当夜虎哥仅凭着一双铁掌,便将自己身边花重金雇来的五六个保镖像拍泥娃娃一样拍的东倒西歪,甚至仅用了两根手指就把跟随自己十多年的一口精钢砍刀夹成了两段,他抓着酒杯的手就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颤抖。
那根本就是一种让他不敢想起但又终生难忘的画面。
花姐也看出了义哥的不对劲,但凭着她跟随义哥多年的经验也知道此时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讲的不讲,只是将她那柔软的身躯往身边这位替他遮风挡雨的男子怀里慢慢倒了下去。
……
……
王大娘所说的诊所开设的那片区域陆遥比较熟悉,所以没费什么力气便找到了。
看了一眼挂在门顶的牌子——国医堂。
如果自己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已经知道了王大娘一家的遭遇,看到此时门口挂的牌面不禁暗骂一句:“藏污纳垢的地方,也敢自称国医堂,真是恬不知耻!”
不过气愤归气愤,陆遥知道自己并不是执法者,没有权利直接冲进去检查人家的诊所,更不能像一个流氓一样冲进诊所一番胡闹,所以陆遥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只是很小心的在外面观察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这间诊所并不大,只有简单的一个透明屏风将输液区和诊断区一分为二,也就是有一些看起来还挺新的医疗器械了。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此时诊所里病人并不多,七八张病床只有最里面的三张床上有人,加上陪护的也就只有六七个人。
最里面的一张办公桌边的坐着一位满头银发穿着白大褂的老医生,正低着头写着东西,旁边有一个长得并不怎么好看的年轻女护士,正抬头看着挂在半空中快要流尽的一个输液瓶等待着换药。
陆遥看了一眼里面的人暂时还没有离开的意思,便转身进入诊所对面一处相对黑暗的角落里耐心等待。
他准备先从这个欺世盗名的所谓从大城市退休回来的老中医身上看能不能查出一些什么,然后再作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