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了逼迫郑娟替你医治头疾,于是抓来了她的师弟,以此要挟?”阿兮诺将郦朝蕴的话重复了一遍。
郦朝蕴连连点头,“就是这样。”
阿兮诺掩嘴笑了笑,“蕴儿挺聪明的。”
郦朝蕴得意的扬了扬眉,“那当然了!”
“我把郑娟的师弟,那个叫小招的,关在后面的小院里了,那个小招练毒成痴、性情古怪、喜怒无常,阿诺你千万别去招惹他。”郦朝蕴交代道。
鉴于她和小招之间有一些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可为外人道也的小秘密,她只能对阿诺撒下一个善意的谎言了。
阿兮诺蹙眉,“他既非善类,你将他囚在府中,岂不是把自己也陷在危险之中。”
“没什么危险的,他和郑娟两情相悦,我便以他们两个彼此牵制,他敢对我动手,除非不想让郑娟活了。”郦朝蕴这话说的颇为心虚。
“总之,你就放心吧。”她拉着阿兮诺的手,再三给阿兮诺吃定心丸。
阿兮诺这才点点头,交代了一句,叫她务必小心。
郦朝蕴点头表示记住了,随后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见月色移过纱窗,于是道:“好像不早了,我们洗漱过,就去歇息吧。”
阿兮诺挑眉,“你今晚宿在我这里?”
郦朝蕴道:“当然了,我要是宿在自己的崇明馆,又何必绕这一趟路,怎么,你不欢迎我啊?”
阿兮诺捏了捏郦朝蕴脸颊,“怎会?我是怕你心里不舒服。”
郦朝蕴知道阿兮诺指的什么,于是回道:“阿诺,莫要觉得我无情,那孩子已经去了,可我们的生活还得继续下去,迟迟走不出来的不是我,是云卿。”
阿兮诺颔首,在郦朝蕴红唇上啄了一口,“你能想通便好。”
二人相视一笑,唤人进来洗漱了,正要相拥走向内室,外面却突然传来青桐略显焦急的声音。
“殿下,您在吗?”
郦朝蕴抱歉的看了阿兮诺一眼,问:“青桐,什么事?”
青桐有些犹豫,他也知道如今阿诺是太女府侧夫,他这样直接闯进侧夫居所,实在有失妥当,可他又不得不来,不得不说下去。
“殿下,是公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