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可能从破庙里,一路爬到这儿了呢?这是啥情况?难道这底下是个近道,可从时间和距离上说不通啊,别说我们用的是爬了。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张仙师拉着苏晨向墓碑走了过去,当看到墓碑上铁笔银勾的字时,张仙师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硕大的于浩山和那旁边孝子于丁立几个大字,顿时就像一股电流在两人的身体里乱蹿。
苏晨焦急的拉着张仙师的衣角,指了指那突兀的墓堆,金蟾正懒洋洋的趴在墓顶,对着这挺拔的柏树吐着舌头。
“别急苏晨我去看看,你站在这里别乱动。”
张仙师试探的跨上墓堆前的台阶,围着墓堆小心的转了起来,用手触摸着一块块黑色条石,传来一股股寒意。
石条之间没有一丝丝缝隙,都是整块条石从最下面砌到墓顶,没有一丝多余的黄土。
转回原点抬头望着这斜空而出的大柏树,那犹如碳化的树皮、树枝,连那树叶通体都是黑乎乎的。
墓堆、墓碑加上这大柏树,几乎和周围完全容在了一起,没有任何杂色,这里的布局和郊区的那个墓穴完全一样,不一样的只有这毫无生机的黑色。
地上地下两个一模一样的墓,还属于同一个人,还是同一个人立的。
这里到底隐藏了什么?又在诉说着什么?和于浩山有关?还是于丁一手操作的?
有太多太多的疑问,可这里什么都没有,难道又要来一个开棺验尸,想到此张仙师两指并拢,用力的向那墓堆上插去,一滑一股钻心的疼让张仙师顿时刻骨铭心,这是?
张仙师又走上前认真的研究起来,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这完全摸不到头绪。
掏出乌金罗盘脚踏七星步,捏着手印一步一步的丈量了起来。
“别笑,师兄这次算是眼拙了,硬是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先记下回去问问老祖。”
苏晨看到这又回归正常的师兄,心头一热,嘴上的微笑又大了几分。
忙活了好一会儿差不多都记下后,张仙师就去唤趴在那儿的金蟾,可任他怎么挑逗,这金蟾就像是被钉在了墓顶上一样,一动不动,自顾自的对着这大柏树吐着舌头。
“这、这又是什么情况,好吧!我的二姑娘……”这二姑娘三个字刚出口,金蟾的一对大眼睛都快翻到脑后了,一转头就像一个受了气的小姑娘。
“好啦!我的小可爱,我们走吧!”
爬上墓顶缓缓的捧起金蟾,突然这金蟾吐着舌头的身子光芒一闪,难道这树上有古怪?站在墓顶抬头向上望去,这通体漆黑的大柏树高耸入云,与周围完全融为一体看不到顶。
算了还是回去吧,以免姓宗的那孙子等着急了,转身准备跳下时,手中的金蟾先蹦了出去,嗖的一下跳到了大柏树根部,扒拉着前面两个脚掌,向上吐着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