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霜态度诚恳,而且她本来就是个实诚的孩子,长了副傻白甜的样儿,见她主动道歉,那老者神情明显缓和不少。
他顿了下,目光瞥向别处,沉沉道:“我不是什么尊者,只是这太医院扫洒的。”
说完,老者也没等任小霜回答,转身便往楼梯口走,提起放在那边的木桶离开了。
看着老者离开的佝偻身影,任小霜有些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叹道:“司南姐,我没得罪他吧,我只是……只是想看看这鼎,怎么被他搞的好像我是要偷走一样?!”
司南看着离开的老者,眸光微沉,且不说他身上疑点重重,单凭他的武功,就只能此人修为不浅,不仅反应快,而且司南刚刚还从他身上感受到了灵气波动,微乎其微,好像是在极力抑制一样。
她顿了几秒,才沉声问道:“你在太医院可曾见过这人?他真是打扫卫生的?”
任小霜在太医院的时间比司南长,对这里的人事自然了解的比她多。
她想了半刻,点点头:“好像是有这么个印象,但是这扫洒的老者总是来去匆匆,更没什么存在感,在太医院地位低下,大家都拿他当空气一样,我来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见他长什么样呢。”
任小霜看了眼司南,问道:“司南姐,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司南摇头,转身往阁楼里走,“走吧,去楼上看看。”
“哦,来了。”任小霜忙跟上。
司南回头看了眼那三足圆鼎,看来这太医院也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穷。
……
雪山上,漫天纷飞的大雪将山上一切覆盖成一片银白,刺骨的寒风好像利刃般割着人的皮肤,寒冷好像要从骨子里透出来一样。
山洞里也不暖和,漆黑的洞内紧靠着微弱的火光照亮,洞内放了很多瓶瓶罐罐,就连大风都吹不散洞中浓郁的药味。
司梦和傅文朗已经在这儿住好几天了,而傅文朗一直昏迷不醒,雪狐来瞧过几次,每次都说快醒了,起初司梦还抱有点希望,但久而久之,她都习惯每日守着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的傅文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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