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宇文秋脸都黑了,臭屁鸟,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听这名字就知道他的侍卫经历了过了一段怎样黑暗的经历……
“咳咳,”司南轻咳两声,有些心虚的看了宇文秋一眼:“一会儿我会留下苏醒的药剂。”
说完司南便要带着司子怀离开,却被宇文秋叫住。
“司南姑娘。”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塞到司南手中,“这是隐魂铃,不管怎么说,这事毕竟出自我墨秋阁,也算是小小补偿,这次你不能拒绝。”
司南在心中斟酌了下,最终还是接下隐魂铃。
宇文秋淡淡一笑:“好,等事情真相一查明,我一定相告!”
司南没说话,拉着司子怀便离开了。
……
司南走后,宇文秋也没了净身祭拜的心思,他重新穿好衣服,冷声道:“莫白。”
“是,主子。”
声音刚落,一个黑衣劲装的男子便站到他身边,他拱手一礼:“主子,有何吩咐?”
宇文秋一边系着衣带,一边道:“我来大梁之前,是谁接管设在临春阁的墨秋阁?”
莫白想了下:“好像是张春,他跟内阁大学士张自成有些亲戚关系,正好那时墨秋阁跟朝廷有点纠纷,就做了顺水人情,把会长的身份交给张春了。”
“张自成年仅二十有余就官拜内阁大学士,可想而知其人能力之强,他与司梦在学堂时便是好友,多年为娶妻不说,就来通房都没有,司梦成为周王妃那日,张自成临春阁买醉至深夜,这是整个京都城人人都知的事,他对司梦的心思还不明显?”
宇文秋冷笑:“司梦若想要禁药,哪里需要跟墨秋阁开口,直接跟张自成言语一声,连代价都不用付,便可拿到手。”
他目光斜斜瞥向身后的莫白,深沉的眸中满是冰寒,完没有寻常温润公子的样。
“我说过,墨秋阁不可跟官府沾边,你就是这么吩咐下面人做事的?”
“主子……”莫白被吓得浑身一哆嗦,忙半跪到地上,拱手道:“属下知错,请主子责罚!”
莫白确实是按照宇文秋的要求吩咐下去的,但墨秋阁太大,难保不会招至动歪心思的人,何况大梁国只是其中很小的一个分支,是以这个哑巴亏他只能吃。
宇文秋捏了捏眉心,长叹一声,摆手道:“自己下去领罚,这样的情况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是。”莫白应声起身,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踌躇了下还是道:“主子,属下还有一事要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