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夕额头见汗,仿佛在面对一个远古凶兽,这老头终于露出了真面目了,他的气息十分古怪,没有灵力的气息,单纯的肉身散发出来的浑厚力量,让周围的风都静止,飞舟也往下沉了沉。
王夕周边汇聚灵气,一层灵气甲胄包裹住了他,有些没底气地威胁道:“老头,你别乱来啊,我很强的,待会要是动起手,我可不会看在你老了的份上,就不在你的头上暴扣。”
老头冷哼一声,忽然眼睛发亮道:“老头今天心情好,不想打架,你这飞舟速度不错,载我一程。”
王夕腹诽道:“什么不错,这速度有几个人能说只是不错而已,这老头以为自己是谁?不过他的速度的确很快了,王夕刚停下飞舟没多久,他就追了上来。”
表面上还是尴尬地笑道:“前辈,不是我不愿意载你,而是这飞舟实在是没地方坐了。”
片刻后,王夕郁闷的坐在储物柜中,周围都是鹅蛋的味道,那个鸟窝头的老头问道:“这玩意怎么玩啊?”
王夕随意地说道:“把手放在那个球上就可以了,随心意而动。”
“哎呦!!我!”
王夕摸了摸自己和前面老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扫
帚头,有些无语地道:“前辈,不如还是我来吧。”
老头摸了摸头,道:“这是第一次嘛,出了修炼,还没有我午申学不会的,小子你就看好了吧。”
不多时,王夕看着前面那个老头闪电形状的头发,又抬了抬眼望天,欲哭无泪地干呕了一声,不过好在,他终于学会了,这对于王夕和午申来说都是一种解脱,午申终于如愿以偿地学会了驾驶这飞舟,王夕也不用在承受这地狱般的折磨了,实在是不是人能受得了的,螺旋升天都试过了的王夕此刻对于飞舟之道有了新的领悟,相信以后他很难在飞舟上吐出来了,因为他经历的太多了
午申老头躺在座位上,两只光着的脚丫放在水晶球上,手中捧着一个鹅蛋,悠然的吃着,完全不在意王夕满头黑线。王夕摸了摸泛青的鼻子陷入长久的沉默之中,无言以对了,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得,我好难啊。
午申似乎对于之前王夕的偷袭毫不在意,随意的说道:“喂,小子,你的背后背着的是什么?”
王夕没有回答。
午申回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王夕木然回答道:“剑。”
午申这才转过头去,继续吃着鹅蛋,不过他的是生的,砸开缺口,仰头就喝下一口,弄得飞舟上都沾了些,最重要的不是这些,而是偶尔还会有蛋黄飞砸到王夕的脸上,因为他不吃蛋黄
“你是剑修吗?”午申似乎漫不经心地问了句。
有了前车之鉴的王夕这次直接回答了午申的问题:“是。”
午申似乎有了些兴趣,将空了的蛋壳抛出去,道:“那你怎么不用剑?莫非是你的剑用不了了?我倒是认识一个铸剑的老头子,你要是讨好了我,说不定让他给你搞一把新的也是可以的。”
王夕摇了摇头,午申又道:“你可别不信,那老头铸的剑可都是好剑,别人求着都不给炼呢?不过他肯定是要给我面子的,谁让他年轻时候欠了我一条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