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涡是什么?”
邵玄:“……”
全场女班长:“……”
“没事”,无奈地笑了一下,邵玄走过来,伸手拍了拍韩青禹肩膀,“你就好好训练就好,靠实力,然后靠脸……还有以后要是参加军里组织的相亲会,千万记得少说话。”
说罢拉着韩青禹下了擂台,揽着肩一边说话,一边一起往礼堂走去。
实战馆内的观众也跟着退场,今天的主题,宣讲会就快正式开始了。
与此同时,二楼观战室内。
祁山铜突然转回头问:“你看下来觉得怎么样?”
“以新兵来说,确实很强。”白板队员诚实说。
“那跟白冀比呢?”
“现在自然还是白冀更强。”队员笃定说:“不管是源能的浑厚度、操控的熟练度,还是实战经验,白冀现在都还能压他一头。”
“那就好。”祁山铜站起身,一边朝门口走,一边说:“那就让白冀以个人身份过来一趟吧,正好他去年因伤养了半年,没有参加过新兵出营,也没正式入编,咱们按惯例把他放在今年这一期参加,也是可以的。”
白板队员在身后,愣一下,随即懂了:今天白色板擦丢掉的脸,不管怎么样都还是要重新捡起来的,祁队始终做不到甘认低金色一头。
“明白了,祁队。”他说:“那我们……”他想问那要怎么样不失妥当地证明白冀的实力。
祁山铜手握着门把手,站住一下,说:
“回头宣布一下,就说既然今天重开了新兵实战考核的先例,白色板擦愿意拿出五块源能块,欢迎所有b级以上新兵参加实战试炼。”
说罢,祁山铜出门。
…………
第九军战训基地的礼堂极大,现场几千名新兵,再加各个团上来的领导,各区域小队归来的老兵,才勉强塞满。
宣讲会开场第一个回忆程序,全场数千人,同时肃立。
主席台上站在代军长陆五征身边的是一个瘦高的老人,老人叫陈不饿,是现唯一目击军团军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