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钝的猎物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危险的逼近。乔桢自己也有些打退堂鼓了,但既然前面放了大话,此时临阵退缩岂不是很下不来台。他强行忽略了那些许的不适,还是嘴硬道:“什么难受?我好得不得了!你不要管我,快进来就是了!”
恋人发了话,萧汲云自然是从善如流。
于是,第二根手指,也慢慢深入了穴道。
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异样的触感已经十分清晰。乔桢忍不住绷紧了身体,可还没等他放松下来,探入的指尖就动了起来,在内壁软肉上不断抚摸揉弄着。
“!!!”乔桢的呼吸紊乱,睫毛无意识地扑簌簌颤动着。他紧咬着唇,以此遏制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萧汲云的气息也不复平稳。青年的甬道狭小又紧涩,即使有花穴淫水的润滑,依然能够感到明显的阻力。两根尚且如此,要容纳四根手指、乃至他的性器可谓是天方夜谭了。
必须寻到其他的办法。萧汲云在修行上悟性极高,之于情爱之事同样如此。女穴既是有那样的敏感之处,举一反三可知,后穴亦然。
他在尝试探索那个隐藏在重重穴肉之间的、能够打开青年欲望洪流的开关。
很快,他找到了——
“呃啊——”不知指尖按压到何处,乔桢只觉周身有如电击般一阵酥麻。起初是极为强烈的酸胀感,而后变成了陌生而汹涌的快感。他不自觉夹紧了屁股,试图抵御外来的入侵。穴肉感知到主人的意志,不住向外推压着、排挤着,但这微弱的反抗却有如蚍蜉撼树般徒劳。
体内的手指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快速抽插,指尖更是抵住那一点反复地戳弄揉按。尖锐的快意如浪潮一波又一波袭来,脆弱的神经末梢实在难以承受。乔桢浑身发软,一下子瘫在了萧汲云的身上。像一簇被风雨吹打的海棠,他难以自抑地战栗着,凝白的躯体逐渐洇出淫艳的薄红。
在这样强有力的开凿下,原本紧窄的穴腔变得松软,手指的进出也更加顺畅。被征服的软肉谄媚地缠裹着指尖,干涩的甬道也旋即滑腻起来,甚至能听到细微的水声。
当粗糙的指尖再一次搔刮到那块嫩肉时,乔桢重重一颤,喉间溢出一道哀鸣。早就勃起的阴茎突突跳动,眼看就要被指奸后穴达到高潮——
然后,几欲喷薄的铃口就被一只手掐住了。
“萧汲云,你干什么?!”乔桢的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即将射出的精液被迫逆流回去,仿佛一只脚踏上快乐的高峰却又猛然跌落到谷底,这滋味委实不好受。
“桢桢,你答应过的”,萧汲云的嗓音柔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定。
“今天只能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