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看着车外的车水龙马,轻轻一笑:“就以这除夕为题”。
“莫嫌寒漏尽,春色应来早”。
“风开玉砌梅,熏歇金炉草”。
“雉齿喜成人,白头蹉更老”。
“年华日月催,清净宁长好”。
“好了丫头,去将诗句挂上去吧,记住了,必须以除夕为题”陈九道。
小丫头双眼冒星星,喜滋滋的抱着陈九诗句跑下了楼,朝小渔眼睛一转,打趣道:“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般才华,这首诗虽然称不上绝顶,但已经是上佳了”。
“承让,承让,这都是先生教育的好”。
“油嘴滑舌,讨打”朝小渔作势欲打。
陈九轻佻的道:“油嘴滑舌还不是你给摸出来的啊”。
“你,,”朝小渔气急,直接一个火球术扔了过来。
“哎哎哎,你别把我这酒楼给点着了啊”陈九急忙的道。
“东家,外面有一群书生来找你,说今晚有一个诗会,问你要不要去”楼下的小二扯着嗓子喊道。
“去什么去啊,大过年的不在家呆着,和家人团聚,往外头跑什么啊,就说我不去”。
说完之后陈九一呆:“家人,我还有家人吗?”。
或许胖子与忠叔是,但是眼下都不在身边,过些日子要给他们送一封信,告诉他们我的思念。
“陈九,你怎么了?”朝小渔看着陈九情绪低落,问道。
“我还有家吗?,举世无亲啊”。
气氛一瞬间凝固,过了一会,陈九看着朝小渔:“过年了,你怎么还不回家?”。
“我家离这里比较远,回不去了”朝小渔梦呓道。
“同病相怜啊,不过你比我好一些,你至少还有家,看你衣着华贵,显然是家境还不错”陈九打量了朝小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