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河淡淡瞥他们一眼,转身过来,继续打理坟前的荒草,脚轻轻一跺。
地面震动。
一道气劲破土而出,宛如犁锄般划出一道浅沟。
所过之处,草根皆被震得粉碎。
傅清河皱了皱眉。
他再一跺脚。
地面忽然贲起,好像一条蚯蚓在下面快速游走,所过之处,地面犁开,露出了草根的根须。
傅清河这才满意。
他依法施为,左脚一跺,一条蚯蚓在土里游走,右脚跟着一跺,又一条蚯蚓在地下游走。
眨眼功夫,墓前的地面被游了一个遍。
这一道道劲在墓碑前止住,另一侧则在两兄弟跟前,停在他们双脚跟前。
他们周围位置皆被犁过。
他们两个原本一幅调侃的神色,轻轻甩动着树枝,轻佻而散漫,此时却紧绷着脸,神情阴沉。
他们感受到了这气劲的寒意,如果攻到自己身上,自己挡不住。
他们一直觉得自己剑法大进,是能挡得住傅清河的,所以自告奋勇前来打头阵。
可真正接触到傅清河,感受到傅清河的气劲时,才发现大大不然。
傅清河比自己想象的强得多。
傅清河理也不理他们两个,脚尖点地,身体缓缓浮起,在空中拔剑出鞘。
剑光如清泉潺潺而流,轻盈无声的倾泻到两棵松树上。
待剑光消失。
两棵松树被修剪成整齐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