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空点点头。
这也没错。
不是不明白,是做不到,情不自禁身不由己,这便是人之本性。
“师父,我现在好多了。”冷飞琼笑道:“男女之情与夫妻之情,终究是太脆弱,不如亲情,有血脉的束缚。”
法空微笑。
身为高僧,佛法精深,最明白无常才是恒常。
男女之情脆弱,可是亲情也一样脆弱。
最是无情帝王家,感情与利益冲突的时候,感情便显得脆弱不堪了。
利益在更大的利益跟前也一样脆弱不堪,再大的利益,在生死跟前也脆弱不堪。
所以最根本的还是生死。
比起长生不死,一切都显得无足轻重。
他忽然心头一动,目光骤然投向西南,双眼变得深邃如渊,看得冷飞琼一惊。
法空收回目光,扭头对她道:“我有急事,先去一下,你且回去吧。”
“是。”冷飞琼答应,合什道:“师父,可需要我帮忙?”
法空摇头:“不必。”
他合什一闪消失无踪。
冷飞琼站在原地,却没急着离开,便坐在小亭的石桌旁等候。
徐青萝轻盈进来,奉上茶茗,看法空不在,惊奇的问:“娘娘,师父呢?”
冷飞琼微笑:“我该叫你师姐?”
徐青萝忙摆摆手,嘻嘻笑道:“我可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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