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没见停的意思,乌云黑压压的织成一大片。苏思谬吃完饭就发困,趴在桌上百无聊赖的看手机,等游方出来换自己。
没等一会儿,他恍惚听见一阵奇怪的喘息声,起先他以为是手机不小心点到什么奇怪的视频,但不是。他调小音量,侧耳仔细搜索,确定是寝室里的声音。
在洗手间。
急促的喘息声还带点沙哑的低吟,和着水声朦朦胧胧的敲打着他的耳膜。莫说他不纵欲也懂这是在干啥,可这大白天的,游方也真有精神。
怯怯地,苏思谬心想,要不我装睡吧,给对方留点余地。
他趴在桌上假寐,假意戴上耳机听歌。空调正对着他的上半身吹,微凉的风拂得他头皮和手背痒痒的,很助眠。
不多一会儿,他好像真睡着了。
但为什么那阵呻吟声越来越大呢.....
耳机里原本的音乐骤然变了调,是餍足的叹息,嘶哑的渴求着情欲。捂在手臂里的呼吸粗重起来,喘息的停不下来,身前的乳首在棉质T恤宽大的空隙里逐渐挺立,就连阴茎下面的小穴也瘙痒得很。
身后似有目光紧紧的盯着,狂热带着暴虐的注视,烧的苏思谬是浑身滚烫,四肢软软,眼见着就要从桌上跌下去。
有力的手托住他,还带着点潮湿的水汽。
烧得惺忪的眼能看见鼓起的肌肉,游方担心的摸着他额头,“不会是被雨淋发烧了吧?”
一想到这手刚干过什么,苏思谬轻微挣扎开,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上了床,但身体好烫,像是要从体内烧灼一样,他难受的呜咽,小声的喘息着。
“嫌我脏?”
游方语气里带笑意,好像一眼看穿他,“那我戴着手套喂你吃药好不好?”
不好。
苏思谬不自觉盖紧了被子,缩进自己的壳里,连眼睛也不放过。可无论盖的多严实,全身还是滚烫发热,他心里砰砰直跳,明白这其实是情热。
嫌别人脏,自己其实才是最恶心的。
他咬咬牙想憋回去,不懂为什么情热来的这么突然,乳头和小穴像被羽毛骚过,一撩一撩的直扣心弦。
嗓子里的低吟被死死压住,被窝突然被两根指头扯出一条线,游方的声音不远不近的传来,“我把药放在桌子上了记得吃,班长有事找我,我先出去了。”
寝室门一关一合。苏思谬这才放心的放开牙关,呻吟声顿时泻出,在狭小的空间里尤为动听,他还是不怎么熟练的抖着手捋上阴茎,三下五除二的上下套弄。但这次怎么也搞不射。他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