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救的过程处处透着一股子诡异的气息。

    郑姒捋了好几遍,都想不透他是在干嘛。

    只不过有一个点,她始终很在意。

    他在茶楼中见她第一面时,说了一句,“原来是你啊。”

    而后在马车上,又用血刀抵着她的脖子问:“他在哪。”

    郑姒猜测,他是在找什么人。

    在这个假设下,她想起对方注意到自己的契机——是那颗滚到他脚边的鸽血石。

    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腕上的红手串上,盯住那颗鲜艳欲滴的鸽血石,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答案。

    郑姒眸中闪烁不定,轻轻地磨蹭那颗细腻的鸽血石,暗道,若他是为他而来,那为什么……又忽然消失了呢?

    她闭上眼睛,回想当日的场景。

    盈绫后来告诉她,她醒来的时候发现她不在车厢里,以为她被那个红衣人带走了,这才慌乱的四处寻她。

    她进星河苑的时候询问了门房,那人说小姐并没有来。

    她当时几乎要急疯了,没头没脑的找她,万幸在闭月楼中找到了。

    盈绫还对她说:“当时我看到小姐还活着,便觉得其他什么事都不叫事了。”

    “可是那日退出来之后我冷静了半宿,觉得当时的做法不太对。”

    她语重心长的劝她爱护自己,给她讲了些床笫间该懂的私密事,叮嘱她贪欢可以,但是不能让自己养的玩意欺负了去。

    郑姒虽然都懂,可还是听得脸上直发烧,不停地喝水,连连的点头,正襟危坐的低眉说晓得了。

    隔了几天,郑姒回想起那场景,还是忍不住尴尬的掩面。

    她掩着面,从盈绫对她说的话中扒拉出一点有用的信息——她那日没有经过大门,被人带着避开了众人的耳目,直接到了闭月楼中。

    想到这一节,郑姒心中的那条线愈发清晰了。

    此人定然与玉郎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