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字里行间都是数落着容珩的不是。
容珩快要气笑了,这小姑娘说的一本正经还理直气壮,合着什么都是他的错。
他的确错了,他当初就不应该进宣平侯府。
“既然表哥已经沐浴完了,那我们就快回厢房吧。”
孟若虞笑道。
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有歧义呢?
容珩心力交瘁,他道:“我今日身体不适,就不去厢房了。”
“表哥的病不是早就好了吗?”孟若虞疑惑的问道。
“许是天气太热,中暑了吧。”容珩随便扯了一个谎,“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孟若虞用扇子敲打着手心,最后扬起笑脸,道:“要不这样吧,那间厢房旁边还有一个房间,表哥嫌远的话,等会就搬过去吧!”
容珩一噎,熟悉的无力感又来了,他为何每次都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孤男寡女,实在是不妥。”
孟若虞眼眸一眨,道:“那……表哥不如跟我签卖身契?如果表哥成了我的人,那就自然而然的入住雪院,这样的话就没人会说了。”
容珩冷笑,“在下要考取功名,对卖身之事没有任何兴趣,还请二姑娘另寻他人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门。
孟若虞出了清晖园。
白茶奇怪道:“怎么?表公子没跟你一起出来吗?”
“哎呀,猎物生气了怎么办才好呢?”孟若虞没辙了。
“啊?”白茶喃喃道,“要不您去哄哄?”
“可是我没想好怎么哄呀?”孟若虞谈了摊手笑道。
这个下午,容珩没有去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