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宋慕深崩溃的不只是此刻丑陋的样子,而是他在如此羞耻的时候,身下被嘲笑的阳具竟硬了起来。
“呃好痛……让本王去茅房,求求呃嗯……”
一阵阵即将排泄的胀痛并不能压下隐隐的情欲,他只能绷紧汗湿的光裸肉体抽搐着藏匿起莫名的兴奋。
四周围着的宫女太监见状,胆子也大了起来,平日里主子因为摄政王发脾气时,他们可没少被牵连惩罚,如今看到高大俊美的摄政王不仅要给陛下当狗,还被同为奴才的小李子灌成大肚母猪,而且鸡鸡竟然就那么小一点点,还不如他们太监的残根,几人全都讥讽嬉笑的指指点点。
“嘻嘻还王爷呢,好像揣了猪崽的大母猪啊。”
“平时动不动就杀人,这下也成了待崽的羔羊,哈哈哈你瞧都快憋哭了。”
“真想把这张俊脸打肿看看……”
“王爷真骚,我们这般羞辱竟然还硬了小鸡儿……”
宋慕深夜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明明这么被羞辱他可以用内力震断身上的绳子,可心里清楚自己在因此发情。
“呃憋不住了……求求鞭子主人让贱狗去茅房……”
胀痛的到极点的肚子和小腹,让宋慕深也无暇顾及其它,现在只要让他去茅房,就算光着爬过去他也求之不得,什么摄政王的威严,什么冷傲无双,在剧烈的腹痛面前都不值得一提,恍惚间想起此刻谁才是主人。
“呃求鞭子主人,贱狗想去茅房唔嗯肚子要憋炸了……求求鞭子主人……”
低沉的嗓音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在偌大的御书房里回荡,宫女太监被勾引的兴奋起来,谁也无法拒绝原本高高在上的人痛哭流涕的跪在自己面前哀嚎。
不远处的皇帝早就无心批阅奏折。
宋玄州低头看了看自己被顶起的龙袍,平静的脸上多了丝疯魔,而一旁的李公公见状,笑呵呵的说道:“陛下是天子,理应享受普天之下任何之欢愉。”
宋玄州随即嗤笑,“一条狗罢了。”
嘴里说着,炙热的视线却不离自己皇叔如今赤裸丑陋的身体,那样冷如弦月的男人如猪狗般被吊在曾经指点江山的地方,还要向一群奴才自称贱狗,心里恐怕早已崩溃了吧。
“真是一条漂亮的狗啊……”
宋慕深已经憋胀到极点,双目隐隐有些翻白。
小李子用手里的鞭子顶了顶宋慕深的大肚子,满意的听到一阵细弱的嘶鸣,“把贱狗穴里的塞子拿出来,小心着点别喷你们一身粪。”
宋慕深瞬间清明,“不要拔出来,让我去茅房,不要……去茅房呃啊不要……”他被憋得开始胡言乱语,但明白如果现在把塞子拔出来,肯定会当着众人的面拉尿在御书房,以后他还怎么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