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疏当时心想:瞿清书,瞿清书,起这么个充满清透书卷气的名字,却藏着勾…这样一副皮骨,也怪不得自己爱欺负人。
想到兴起,忍不住甩手在那屁股上‘啪啪’甩两巴掌!
怀里人就会骤然瑟缩一阵,湿软嫩滑的肠道绞紧他,逼得瞿清书气极侧首,挨着脖颈一口咬伤过他。尖牙利齿,血痕淋漓,疼得萧景疏直冒冷汗,手掌握着腿股恨不得捏碎他。
不过,除开后颈皮肉刺疼外,更多的却是一股从心底深处涌出来的难言快感。
于是他颠起身子将人高高举起,半扬下颌,额发从两侧如云墨散开,与耳后乌漆长发聚在一起垂散在身后。唇角勾着笑,像引诱般等着身上人按耐不住弯下腰来……
青色衣摆悬在空中,半遮半掩,随风微晃。
衣摆虚遮浅掩处,几滴晶莹水色溢散出来,洇透衣摆,湿成一抹氤氲深青色。
“湿透了。”
萧景疏手伸下去,摸着满指腻滑,似笑非笑将指骨一根根在腿根内侧皮肤上擦拭干净
瞿清书被情热折磨得浑身软烫,伏在他怀里,额头抵着他肩窝难以抑制地微微颤栗。
萧景疏得意扬眉,俯首亲触他烫红耳尖。
乘机借着由头故意狠罚,折腾得人意识涣散,哭噎凑近,挨挨蹭蹭绵软讨好。让亲就给亲,要肏就给肏,温顺乖巧的不像话。
……
呃……
萧景疏眼睑下瞥,看了眼黑夜里藏在被窝下悄悄硬起的烫物,闭上眼睛,任思绪在无边记忆里倦懒蔓延。
时间在夜色里一点一滴漏过去。
冷静下来,萧景疏揉捏着那细长指骨,捏了捏,仍不过瘾,转身侧卧勾着腰,手从腰线处摸下去,将人揽进了怀里。
这一夜萧景疏久违地梦到幼时萧宅旧事,铺满一层层血腥味的院落里,肃杀执剑的披甲军,廊檐下焰火腾腾的火把……
他摔瘫在地上,半张脸贴着湿漉漉地面,眼睁睁看着父亲头颅被砍下来。
铺散满地的浅浅水洼倒映着,一片橘色火把跃动的温暖光点。
满院横尸,血色满地,一群兵痞子踩着血渍走近,弯腰拎起父亲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拽着糟乱头发拎在手里,血淋淋的,一摇一晃,随着相互打趣声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