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遥搂着腰,不疾不徐接着吻,宽手细腰,眉稍压笑,悠哉暇逸的不得了。
又是一阵欢呼起哄声,在冲破屋顶的欢笑声里,瞿清书静静看着,然后端起酒盏朝嘴里送。
不过是被折辱取乐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尊严傲骨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太奢侈了,跟着萧景疏卖身乞活,怎敢奢望。
他端酒阖眸往嘴里灌,却在冰凉酒盏快碰到下唇时候,被斜地里伸出一只清骨修长的手盖住了酒盏。然后腰身一紧,被勾着腰抱进了怀里。
萧景疏坐在椅子里,一手捏走瞿清书指尖的酒盏,一手绕过肩背,扣着脑袋,将他受辱难堪的脸压埋进自己怀里。
瞿清书挣了挣,没挣开,被藏着脸不给外人看。
萧景疏锢着怀里人,抬腿踢了脚还在起哄的青年,笑骂,“没完没了了,滚。”
青年嘻嘻哈哈唾弃两声,端盏喝掉自己杯里的酒,扬手一挥,“走了走了,别打搅萧二少办事儿~”
“好哈哈哈哈!”
“谢遥,你还坐着!快走快走……”
嬉笑打趣声响了满屋,推椅起身,衣袂摩擦。闹够了的公子哥儿们,三三两两笑闹着离开。
顷刻,便腾空了整间屋子。
瞿清书靠在萧景疏怀里,刚摔落那下,晃得他目眩头晕。
闭着眼睛甩了下脑袋,更晕乎的站不起来,单手撑在萧景疏胸膛,抬手晕乎乎去揉摁额角,“我有事问你……”
“嗯。”萧景疏捞起缕漆长乌发,勾在掌心把玩。
身后有人凑过来,看了眼意识渐渐迷离的瞿清书,嘿嘿开口道,“他们给酒里加了料,瞿公子估计醒不来了,不如我伺候他到里间休息下吧。”
萧景疏眼角微抬,瞥了他一眼,是识末。
他漆长睫毛微敛,勾唇冷笑。
识末以为默许,伸手去接他怀里的瞿清书,指尖还没碰到肩膀就被萧景疏勾着腰避开,“你也出去。”他说。
识末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