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池章恼羞成怒憎恶暗生,谈生意的意愿就没那么强烈了。

    脸上客套的笑意也少了许多。

    摆着官架子,净是做出了一副两袖清风不为财帛动人心的清流架势,态度冷淡,全然没了刚才那股热络劲儿。

    萧榷不为所动,也不打算惯着他。

    一副被酒色掏空的腐朽躯体,一颗被财权蛀空的蠢货脑袋,这样的人还能承担国之重任、在民间清名远扬,简直是当朝者的耻辱。

    他敢以权势压人,自然也会被权势压下去。

    萧榷垂眸给自己斟了杯茶,不紧不慢道,“贺巡抚此番来得晚了,要是早上几天,还能喝上承王殿下送来的茶。味美回甘,余韵悠长。”

    贺池章面上冷淡面具猝然崩裂出一道缝隙,扭头凌然凝视着他。

    萧榷扬唇一笑,举杯敬他,“绸缎的事情,就劳烦多多费心了。”

    贺池章脸上笑意尽数敛尽,眉目冷硬,难看得可怕。

    最终却还是强忍着,挤了个冷笑出来,“食君之禄,分君之忧,为朝廷做事贺某自当竭力。”

    突然里屋传来‘哐啷’一声,打破萦绕在两人之间的僵持暗流,齐齐扭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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