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浑身的痕迹,半吊子的炼金学徒从头顶红到脖子,捞起坠落的被子裹在身上,连阿贝多为什么在家里的原因都没听清,只觉得羞涩难当,口齿不清的试图解释身上的状况。
“阿贝多老……老师,我……”
“……这……额……”
开了个头,他却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他还怎么说,难道说他稀里糊涂不可思议的和西风骑士团的凯亚队长成了炮友?!
这个时候,他也突然反应过来了。
这炮友当的极其糊涂,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有了开头,然后第二次什么都没有说清就又做了一晚,今早也是,不知道哪一点戳中了骑兵队长的性致,不顾迟到也要压着他再来一发。
蒂玛乌斯痛定思痛,下次无论如何也要说清楚。
“蒂玛乌斯、蒂玛乌斯。”
“啊,阿贝多老师。”
接连几声,阿贝多终于唤回了突然愣神的蒂玛乌斯,在他还有些呆滞的目光下重复刚刚的话。
“这两日我将药剂改善了一些,”他抬起左手的试管实意蒂玛乌斯看过来:“顺便看一看上实验药剂的效果如何。”
蒂玛乌斯听着听着双目开始无神,某段被抛在脑后的记忆在大脑中回放,逐渐和阿贝多老师的话共同回荡在耳边。
“时间次数你都记得……正常来讲三天就可以恢复了,三天之后我会去看效果如何。”昔日工坊阿贝多嘱咐道。
“……我今天来看看那药剂效果如何,不出意外应该已经恢复了,你有按照时间上药的对不对,蒂玛乌斯?”
而此时,可靠的首席炼金术师正端坐在床边,投来信任的目光。
“你有按时上药的对不对?”
“对不对?”
话尾在蒂玛乌斯的脑海中不断重复如同回音久久不息,他咽了咽口水,在老师莫名压迫的目光下裹紧身上的被子。
一如往常做错事时,不敢说话。
想想这三日只有头一天上了药,剩下的两天他跟凯亚队长几乎从床头滚到床尾,药一次没上不说,甚至可能更严重了。
他现在坐起身都能感觉到某处被打开的钝痛酸涩,腿根甚至还有些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