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哈哈大笑着举起了杯子:“来,干了。”
然后眯着眼睛把这一杯酒给闷进了肚子里,没有什么比这种感觉最好的了。
老伯也在这一杯一杯当中脑子开始迷糊,最后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大概半小时后。
浑身是伤的方义从单元里走了出来,或许是这些时日和老伯相处出来了感情,所以在没走多远又返回了。
望着老伯鼾声连天的样子,皱了皱眉头;“老伯醉了?”
柴进笑了笑:“我一口他一杯的灌,能有不醉的道理?”
方义皱着眉头沉默。
一阵带着暖意与花香的穿堂风吹过来,周围更有一些嫩芽散发出来的清新气息笼罩。
大好的初春夜晚,也掩盖不了方义此刻的落魄。
脸上还有很多未曾来得及处理的伤口被暖风吹的一阵发疼。
他手指轻轻的碰触了下脸上的伤口,抽搐了下。
然后深吸了一口气:“等老伯醒来后帮我和他讲下,谢谢他这些天以来的照顾。”
“他是好人,以后要是还有机会来中海的话,我肯定会再来看他。”
柴进面带笑容端起了杯子啧了口,轻描淡写:“行。”
‘谢谢。’方义把背包往肩膀上一放准备离开。
不过放下杯子柴进又说:“你打算去哪里?”
方义一言不发,看得出来已经是惊弓之鸟,任何人都不打算相信。
柴进叹了口气说:“今天我看有人在背后追杀你,你难道想要这么一辈子逃亡?”
“那不然呢?”方义回头。
柴进点了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