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伸出的手,忽然向外,做出一个抓的动作。
赋言的身体被无形的大手抓起。
祸归冷笑了一声,“这是在威胁我?”
上元不说话,可是他的动作很明显。
就是威胁你,你的人在我的手里,要是不把花给我,就杀了你的人。
祸归能被这威胁到吗,当然是不可能。
笑话,她什么时候因为威胁而妥协?
不过赋言确实不能死,这是规定。
算是死也不能在她的面前,或因她而死。
于是乎,祸归把抓着花杆的手向上伸了伸,抓住了花朵。
整朵花就在祸归的手中。
只要她轻轻一用力,花就会被祸归摧残凋零。
“若是你不把她放下来,你的花就没了。而且除了我以外,应该就不会再有人能让这花苞开花了吧。”
上元另一只藏在袖子里的手紧了紧。
他被威胁了,明明他也有她的把柄。
她说过,当别人不就范的时候,就要抓住她的把柄威胁她。
可是此时对方也抓住了他的把柄。
该怎么办?她没有教过。
上元不相信她真的这么不在乎这个少年。
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而那个不过是一朵对她没有用的花。
其中哪个更重要一些,在她的心中应该有分寸,看上去她也不像是一个糊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