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盛明媚还扭着小屁股向他蹭了过来,分开两腿勾着他的腰身,用自己软嫩之处蹭着他的火热凸起,双手撑在身后,歪着脑袋看着景维君,撒着娇:“维君,人家想你嘛……”
景维君冷笑,这妮子一肚子坏水,知道什么喊他爷,什么时候喊他表哥,什么时候喊他维君,什么时候能气得他跳脚,什么时候又能哄得他开心。
他一边扯着自己的裤带一边喘着粗气问道:“小骚货,想爷还是想爷的肉棒?”
“爷,都想……”盛明媚娇俏一笑,身子又向后退了一下,对他大大的敞开了双腿,让他可以清清楚楚的看着那在他身下不停翕动的媚穴,那样粉,那样嫩,带着点点春露,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然后她用一只白嫩的小脚丫还勾起了他的衬衫边缘,蹭着他的敏感的腰线,然后再绕到他的腿间,在他高高翘起的阳具之上轻轻的踩了几下。
"盛明媚,你找死……"景维君一声低吼,就一把分开她的双腿,扑倒了她的身上。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景维君却是喜欢得紧她这种胆大细心,床底之间诱人情色的让人欲罢不能。
盛明媚的身子天生敏感,只要稍微亲几下,下面的小面的小穴就会湿润,所以就算景维君一下子生猛的插入到了她那窄小紧致的媚穴里,也像是在温润的湿地里面前行一样。
细嫩的媚肉和粗长的肉茎彼此摩擦纠缠的,是相互折磨也是相互成全,阵阵欢愉之感在彼此身体里不断蔓延。
景维君觉得有再多女人,也不如盛明媚和他这般契合,可是身子越是契合,却越觉得心灵离得那么遥远。
盛明媚是个他看不懂的女人,带着无数的秘密,从不轻易向他透露,他不知道她经过什么事情,又爱过什么样的人,才会成如今这个样子。
他能轻易插入她身下粉嫩的蚌肉,却撬不开她身上隐形的蚌壳。
她灿烂的笑容都是她旖旎的保护色,他参不透,也看不破,他放不下,也舍不得。
明明已经插到她了的小穴里面,明明已经被他水嫩丝滑,温暖紧致的肉壁紧紧包裹着,
可是他还是觉得不够,完全不够。
他像是发狠了一般,把整根肉茎全都没入她的花径之中,整根插入,整个拔出,撞得她胸前的雪乳像乱石崩云,惊涛骇浪一样的起起伏伏。
盛明媚被顶得婉转低沉的娇吟都开始逐渐支离破碎,她把手攀到景维君的肩上,哀哀告饶着:"维君,你插得太深了,我疼……"
景维君抓起她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又吻,然后按在她的身侧,与她十指紧扣,一边用力在她身上律动,一边看着她神色迷离的小脸,他沉声说道:“明媚……疼就对了……记得这疼……记住我……”
“维君,抱抱我吧……”盛明媚伸出另外一只手勾住了景维君的后颈,抬起上身,用身前的酥乳蹭着他结实的胸口。
景维君被她勾得不行,于是一把拉她来,将她抱在怀里,一边走一边肏着她。
盛明媚双腿勾着他的腰肢,双手搂着他的后颈,全部的支撑几乎就是他下面那根火热肉棒,而那硕大的龟头则趁着她落下的时候一下下的戳着她的花心,把她肏得春水直流,飞溅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