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无所谓谁上谁下，为爱做零，不是不行。面对钟蒙震惊中带点疑惑的目光，楼翌勾勾手指：“来帮我扩张。”
按钟蒙那个神奇的“除了几把哪都好使”的体质，十有八九会是楼翌在上。但真要说起来，钟蒙对性行为的谜之恐惧不止一天两天，一步登天直接做零恐怕也有些勉强，楼翌不得不做好准备。他也不是没考虑过自己在下面……
钟蒙被他的坦诚和觉悟所震撼，心道要不是这么多年楼翌都是直男样，再加上和他在一起后又天天忙着毕业的事，他简直要怀疑楼翌背着他偷偷做零。
不然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发呆的间隙，楼翌已经动手解裤腰带了。钟蒙啊了一声，“你别突然脱裤子啊？”
“你和我坦白自己是魅魔的时候，也是这么展示淫纹的。”比这还突然。
楼翌看着老神在在，倒是显得他畏畏缩缩了虽然也是现实。钟蒙拿起刚开封的润滑液，佯装认真起上面的文字。
比起做零，让他做一才更困难吧……润滑液的盖子开了又关，钟蒙终于选择了认怂，然后默默把屁股挪开了些：“算了吧。”
楼翌心情复杂，虽然早预料到钟蒙做不到最后，但没想到连开始都没有。钟蒙抱着胳膊发呆，又盯着楼翌的脸陷入沉思。
“要不……再试试？”
衣服随意扔在一边，一不小心就要掉在地上。
室内气温不算高，但二人都出了一身汗。
楼翌停下动作。钟蒙弓着身半失神地抓住楼翌手腕——那只手还停留在他下腹。
楼翌松手，转而用指尖在他身上勾画。钟蒙拽住他，想让他停下。楼翌的手指勾画的那一片区域，正是他身上唯一一个没法去掉的痕迹，作为魅魔的最终证明，淫纹。
“别摸了，别摸了……”沙发上太狭窄，他阻止不了楼翌的动作，也无路可退。“肯定是……因为魅魔……”
楼翌没停。“因为魅魔？”
刚刚被楼翌弄的快到了，现在只差临门一脚，钟蒙脑子里乱成一团。楼翌还在问，“因为魅魔什么？”
“因为是魅魔，你摸这里我才有感觉……”钟蒙眼眶都红了，哑着嗓子，抓着楼翌手腕的力度又大了几分，“不然……我自己……”
楼翌没说话，不再轻飘飘的在钟蒙小腹“描红”，回到正题动作起来。另一手不停游走于他光裸的胸口、腰腹。被两面夹击的感觉猝不及防，钟蒙没挺过两分钟，就被强逼着送上高潮。
钟蒙抬起手，边啜泣边胡乱抹着眼泪。倒不是他想哭，他还适应不了这种感觉，控制不了生理性的反应。
“你真觉得是因为魅魔体质？”楼翌放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