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两者皆有。
“其实我知道商总在顾虑什么。”卿纯的目光重新回到商颜身上，“觉得我会联合霍弗里表面装着争夺分成，暗地里以权谋私给自己吃回扣吗？”
商颜沉默，她已经达到了能猜出他心思的地步，确实与众不同。
卿纯：“到底是想要未来前途还是想要当前利益，综合评判想要实现利益最大化，再加上风险考虑，这两者确实很难抉择。”
商颜：“所以你选择哪一条路？”
卿纯笑笑：“我要选择的不是路，是人。”
“哦？”这个回答成功激起了商颜的兴趣，“你的意思是你在考虑的是选择霍弗里还是选择我？”
她很有意思，每次和他对峙都会不经意间流露出这种挑衅的笑意，而这种挑衅会让商颜燃起一种征服碾压的yUwaNg。
还没有人在商颜面前如此狂妄过，让他成为被选择的一方，简直可笑。
“想让我开出更好的条件被你选择吗？哼哼………”
商颜有些忍不住了，低声的嘲笑像是在告诉她什么叫做不自量力，与生俱来的傲慢不会让这个男人轻易低头。
更何况，她还只是个小小的实习生，一个nV人而已。
卿纯对这种嘲笑自然恼火，但她是聪明人，不是夜弦那样的笨呆瓜。
“我已经选过了，当你把这个案子交给我负责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出了选择，谁会拒绝一位给足信任感和安全感的顶头上司呢？”
卿纯这个人真的很聪明，拉满的情商，完全将商颜的嘲笑化解。
被捧上高位的商颜此刻竟无话可说，刚刚的质疑甚至都显得他小肚J肠起来。
看着伶牙俐齿的卿纯，那副外表上装出来的柔弱委屈，心底的碾压yu再度翻腾。
“Ai丽丝，你最好说到做到，我只看结果不论过程，想实现你的野心，先满足我的要求！出去！”
大晚上把她叫过来就为了教训她一顿，现在教训完了就让她滚蛋，卿纯无语得离开。
第二天，仍然是内部谈判。
卿纯去掉了离谱条件，分成降到百分之四十。而霍弗里也抬高了自己的条件，可以给帮卿纯提起诉讼的朋友提供HHM律所的正式offer，分成提高到百分之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