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严恩的语气似乎不那么惊讶,“夏哥,你新闻有点滞后啊。”他反而发出了这样的感慨,引起了孟盛夏的注意:“你早知道?”
“哈哈,毕竟我们A大总是消息灵通嘛。”
“你肯定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怎么回事?”
“唉呀,人家求爱都求到宿舍楼下来了,那我不想知道也得知道了呗。”
Omega的宿舍总是单独设立的,牧周语和严恩同为A大住校的Omega,应该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孟盛夏这才回味过来:“啊,那货跑去宿舍告白了?”
“夏哥,我不得不说,真是太凑巧了吧。”严恩笑了起来,“怎么回事啊,你们俩是孽缘吗?”
“孽缘什么,那孙子我看着就烦。”先是追求同一个人,最后分别追求两兄弟,这样的“缘分”还真是晦气,孟盛夏也很无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夏哥,你不觉得有点巧过头了吗?”严恩若有所思地说到。
“我可被他烦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我有意思呢。”
“几天不见,夏哥你还是这么自信啊?”严恩在电话那头好像为他的自信有点无语,“你们都是Alpha,不撞号吗?”
孟盛夏回想了一下他们第一次见面对方轻浮的举止:“我看他是不挑,来者不拒。哎呀不说这个了,告诉我呗,他们咋了?”
“就那些小视频上的告白呀。”严恩笑嘻嘻地说,“倒是夏哥,你怎么现在才知道啊,你小男友不和你说这些事?”
那岂止是知道啊,我连他们接吻这种非礼勿视的画面都看了,落下了不可痊愈的心理创伤,该找谁诉苦去?孟盛夏本想这么说,可话到了嘴边,他又把它们都咽了下去,换作了其它的说辞:“那不是今天他们约他吃饭,我才知道。”
“夏哥,你到现在都还没有对你小男友的特殊称谓啊,你们俩也太相敬如宾了吧。”
“我叫你不也直接叫嘛,那么形式主义干什么。”孟盛夏不在乎地讲。他想,牧周文也不是一个在乎这些形式的人,那他也没必要搞得这么复杂,“行了,别转移话题啊。你现在没事都不打我电话,怎么的,打算今天带着你学长来我家蹭夜宵啊?”
“本来有这个打算——不过还是算了,学长明早要去实验室,实在是过不来啦。”
“你谈个恋爱把我公寓当食堂,你看看你,真是没捞什么好处回来,还要我倒贴,”孟盛夏痛心疾首地斥责到,“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严恩倒没有半点不好意思,而是理直气壮地说到:“食物在我胃里的时候,我痛并快乐着。”
“行行行,下次让你撑得再也不敢来。快点和我说,然后呢?”
“告白以后的然后呢,这事我怎么知道,不过你们Alpha和Omega的然后,我觉得你倒应该很清楚。”严恩调侃道,“问我干嘛。”
“我怎么觉得你今天都在和我绕圈子呢?有什么话快说,要不我挂了啊。别占我线,待会都接不到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