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勇的目光如炬,一动不动地看着我,那眼神很陌生,像是突然不认识我了一样。

    我颤抖的手掌被他紧紧按在自己的裤裆中间,我也不敢相信,甚至根本没反应过来,自己父亲那个炙热而坚硬的男器此刻就隔着一层薄薄的绿色布料,在我的掌心跃动。

    光是这样的触感,已经让我淋漓地感受到了那个轮廓的庞然和壮丽,我是那样的兴奋,却又害怕。

    怎么能不怕,毕竟这个物件的主人不是别人,而是我的生父,而它更是我本身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起源。对于我来说,它是绝对无二的神圣,是我只能仰望而不可亵玩的至崇之物。

    但也正是因为它的意义在我心中如此非凡深远,也导致了我对它探索和亲近的欲望一天比一天强烈,渐渐膨胀到已然无法收拾的地步。

    甚至有时候我会认为,所有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从我接纳那个陌生的男人成为自己的父亲开始,到现在自愿跪在他脚下卑微乞怜,忍受他所有的误解与非议,变成一个根本不像原本的自己的人,都是为了满足我这点不耻不伦的谬欲。

    我知道这是多么的可悲,可笑,可恨。

    我发誓我也努力过,但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从没奢望过陈淮勇有一天会自愿自发地回应我,我深知他能接受SM是源于他个性中的包容,开放和不羁,他真的只是把那些当作一种父子间独特的乐趣和游戏罢了。

    但这一刻却不一样了,不可能一样的。

    尽管他此刻的表情看起来很崆峒,但我能感觉到他的茫然,纠结,还有害怕。

    只不过他选择无视这一切,还是毅然将自己作为父亲最后的尊严,在自己的亲生儿子面前亲手剥去了。

    我开始后悔让他承受这一切,因为我感到这一刻的他比跪在他面前的我还要卑微可怜的多。

    于是我临阵退缩,用力想把自己那只手从他那个地方挣脱出来。

    但他抓的很紧,还更加用力地按住,却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那段时间似乎很漫长,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开口问我:“什么感觉?”

    “很,很厉害。”我慌乱却故作镇定地回答。

    “是你想象中那样么?”他又问。

    我点头,又立刻摇头:“比想象中更……厉害。”

    “那你想好了?”

    “想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