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热搜上见过你,没想到你比电视上还好看,和薄总在一起一定很幸福吧?”
有同事八卦。
也许是喝了酒,白盈盈醉意微醺,连嗔看薄宴时的一幕,也满眼爱意和眷恋。
“还好。”
“什么还好,我看是好极了。看薄总多宠你。”
……
那些热闹和喧嚣好似和我隔了一层隔膜,我捏着酒杯,看着酒在透明的杯壁上漾起小片波澜,拎起酒杯一口灌入嘴里。
呛辣入喉,抹掉唇上水迹,不经意抬眼,恰好撞入薄宴时暗流沉沉的瞳孔里。
他看着我,神情晦暗不明。
“你喝了酒会上头,尽量别喝。”
酒杯被燕栩夺走,而他关切的叮咛,像是递给我一根从深渊攀爬上来的绳子。
我眯眼看着燕栩学长,有些感慨的笑,“还是你了解我。”
和薄宴时结婚三年,我们之间疏离的比陌生人还不如,那个会因为我负气喝酒而怒到眼眶通红的少年好似消失了。
薄宴时恨我,恨到忘了我们也曾有的甜蜜时光。
“说什么傻话,是不是醉了?”
没醉。
据说喝酒脸红的人体内缺一种酶,可以喝很多大脑依旧清醒,但喝的越多对身体伤害就越大。
燕栩学长大抵是真心为我好,才不准我喝酒。
我抬起朦胧的眼,想对燕栩学长说句俏皮话,却见到对面的薄宴时突兀起身,挟裹着沉沉的气势离开了包厢。
“我送你回家?”
燕栩学长低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