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如今应是无暇顾及她,她得赶紧好起来,切不能错过了这个机会。
可福珠没想到,这一次的风寒,却来势汹汹,原本她只是头疼无力,在床上养了几日的病,却居然连床都下不了了。
太医每日都来跟福珠诊脉,“公主这是因为寒凉引出了积压在体内多年的病症,需要慢慢卧床调理。”
福珠瞪大了眼睛,“这不可能!我的身子我自己还不清楚?我才没有什么病症!”
从前每月请的平安脉难道是假的吗?那时候怎么没有人跟她说她有病症?
太医慢条斯理,“福珠公主,您若不信,可再请一位太医来给您诊断。”
“你不说我也会的!”
福珠当真让宫女又去请了一位太医,宣平宫至多请两位太医过来,这一位,福珠请的是太医院里很值得信任的张太医。
张太医很快过来,给福珠诊断了之后,眉头紧锁,说出来的话,却与之前的太医一般无二。
“公主如今要卧床静养,病去如抽丝,想要完全康复,得需要一段日子。”
福珠咬着嘴唇,脑袋一阵阵发晕,可她等不了。
她还有好些事情要急着办,这身子却稍稍动一动都支撑不住。
瞧着福珠精神不佳,新送到她身边的宫女,贴心地端来一碗药,好生劝她喝下。
没过一会儿,福珠便昏昏沉沉地睡下了。
张太医提着药箱离开宣平宫,出了宫门之后,又忽然回头望了一眼,然后摇摇头,离开了。
福珠公主的这场病,怕是要好不了了……
……
永怀帝次日没有再让婉秋与他一块儿作陪,厉天涧略有些失望,不过小秋不在,有些事情他也好说出口。
比如,跟永怀帝挑明他对小秋的心思。
但他也不明说,而是在永怀帝面前对小秋赞不绝口,一会儿提起一次,一会儿提起一次,永怀帝若是不明白,那就是智障了。
永怀帝觉得这样不行,于是找了个地方跟厉天涧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