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洛点头:“我知道。”

    “知道也不给我个回应吗?”

    好吧,骆洛觉得自己要是不做点什么,骆楚会耍孩子气,没完没了的跟她扒拉一大堆莫须有的罪名出来。与其被他烦着,骆洛不如从善如流。

    “抬头。”骆洛说。

    骆楚莞尔抬头,湿漉漉的头发在耳后垂着。骆洛弯腰侧脸,吻上了他的唇。

    本是蜻蜓点水,可骆楚没打算放过。抓住了她的衣服,骆楚把她扯入水中。

    骆洛扑进水中,额头磕到他胸口。水漫入鼻中,这样骆洛想起了再安阳王府,她也曾这么霸道的把他拉入温泉池子,在水底压着他的手臂,咬着他。

    他们回来时天才蒙蒙亮。太阳升至头顶,嘉景让兆枫途带着厚礼来给骆楚赔礼道歉,骆楚早就预料到嘉景会派人来,他气着,把兆枫途晾在了一边。

    嘉景知道侯撕的德行。在骆楚和洛洛入宫那天,侯撕在见到骆楚的第一眼就没掩饰过对骆楚的渴望,嘉景注意到侯撕的眼神,警告过侯撕,但侯撕还是胆大包天。

    “兆大人怎么又来了?皇后娘娘又要请我们进宫一叙?”

    骆楚安心睡到了太阳下山,兆枫途就一人在门外等到了太阳下山,被骆楚两次这样无礼对待,兆枫途心里的怨气早就燃了起来。

    “罗公子,您真是好睡眠呀!我在门外等了您几个时辰,敲了那么多次们竟都没吵醒罗公子。”

    一口一个一个“您”,满含怨念。

    骆楚扇子一合,惊讶又自责的说:“兆大人莫怪,只怪我昨夜受了惊,一时精神恍惚,今早才睡下,都忘了留下人看门。怠慢了兆大人,我真是该死!”

    骆楚拿纸扇敲着自己的脑门,那演技假得浮夸。兆枫途拳头捏着“咯咯”响,为了皇后又生生忍下。

    什么叫忘了留下人看门?根本就是故意的,把昨夜的怨气都撒在她的身上。

    “非常抱歉!兆大人请进!茶水立马让人去烧。”

    连茶水都没有准备?兆枫途深吸凉气平静翻涌的内心,以鼻息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