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隔着一道铁门相视,唐云打量着眼前的骆洛,更近距离的看着她,比在茶楼第一眼看到她时还觉得美。
唐家两兄弟还未娶妻,唐云有过不少的女子,可没有一个的美貌是能和骆洛媲美的。唐云有些羡慕起骆楚来,转而想到父亲利用完骆楚后会把他斩草除根,唐云看骆洛的眼神就多了其他意味。
唐云道:“骆洛姑娘如此美貌,怎么会想着去做一个刺客呢?还加入了灰阁,你也知道,入了灰阁就永远也离不得灰阁,对一个日后相夫教子的女子来说,可不太好。”
“我乐意。”骆洛说:“不知道唐大人查明真相了吗?何时放我回家,我相公还在家里等我呢。”
提起骆楚,唐云不屑一笑:“你相公?骆洛姑娘忘了?是他把你丢在这里的,这么软弱无能出妻保命的人,骆洛姑娘竟然还想着他?”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呗。”
“可我在你们成亲的那日看到骆洛姑娘极不情愿嫁给骆楚呢?要是骆洛姑娘愿意嫁他,那日怎么一副冷脸愠怒不堪的模样啊?呵呵……骆楚呀,一个小贱人生的儿子,也很贱……”
骆洛不愿意和骆楚成亲,骆楚有时是像个女孩子那样无理取闹,作天作地。可骆楚贱不贱只能骆洛来说,从别人嘴里听到骆楚为贱,骆洛就有股无名火。
“骆楚是女孩子气,但他也是你姑姑的儿子,凉国的王爷,你说他贱?你一个宰相的儿子,是成了狗,不带猪脑说话吗?”
“骆洛姑娘真是伶牙俐齿。我说的是事实,从小我父亲就这么称呼她们母子,我听着习惯就那么觉得了。”
唐煜利用了自己的妹妹开拓权利,在她没用处以后便把她杀了,没有一点点的愧疚心就罢了,竟然还蔑骂她们母子。真是无情,骆洛为骆楚生气。
唐云顿住,眼里的谩色变得丝丝撩欲,看着骆洛,从脸到脚,不掩饰自己的私欲:“骆楚总有一天会死,到时骆洛姑娘若是想活命,我可以给我父亲求情。”
骆洛冷笑,却以妩媚掩盖自己的杀意,如娇如魅的眼神绕着唐云,骆洛道:“那我现在可要和唐云公子说清了,我呢,喜欢玉,喜欢财,等哪天骆楚死了,谁给我无限的财宝,我就忠心于谁,投靠于谁……”
唐云被骆洛的眼神带着走,如被狐妖迷惑一般。唐云自以为自己有多么的英姿迷人,在藐视骆洛的同时,又自大得看不清自己。
骆洛拿出了发簪,红色的簪子,在她琼白修长的手中显得更加艳丽。骆洛说:“这是,骆楚给我的血凉玉,唐公子见过吗?”
唐云注意在她手不在簪子上:“我唐家血凉玉多得是,我又怎么会不见过?”
“我是说,像这种样式的血凉玉簪子,唐公子有见过其他人持过吗?”
唐云闻言疑惑的细看着簪子。簪子除了是昂贵的血凉玉,其样式也常见,他一时不知她意意所指:“骆洛姑娘说的是血凉玉还是这种样式的簪子?”
如果主人和唐煜有莫大的关系,那这簪子对于唐家人来说是不会轻易忘记的,但唐云疑惑的眼神不像说谎。骆洛内心纠结了一番,又想起了一问题。
“你几岁了?”
“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