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迹是他从未见过的笔记,当然这都是次要的,已经见识过他一直不知舒婉藏在何处的弓弩,再来个他没见过的笔,也不奇怪。
奇怪的是写的内容。
这才开篇,竟然如此大胆。
谢怀谦有些不敢看舒婉,却又忍不住看,“为何会这样写?”
舒婉呵呵,“不都喜欢看话本?不这么写怎么写?”
谢怀谦长这么大都没看过话本,所以他并不知道话本到底如何写。
他面红耳赤道,“如此做派,旁的不说,高官之女出行,必定前呼后拥,又怎会轻易与外男相见,再者,高门女子何等优秀的男子没见过,又怎会看上一届落魄书生。另外,这书生若真是正人君子,又怎会落人口实。所以我认为你这话本写的实在不堪入目。”
这是谢怀谦难得说重话反驳舒婉,说完便愤愤然放下纸张又回去继续抄书,“舒婉不妨重新写一个更符合当下的话本吧。”
舒婉瞧着他这模样,便知这人过于君子了。
一时间不由哭笑不得。
游记或许还讲究一个真实性,引人入胜,话本不就是为了娱乐?
话本的受众群体自然不是普通百姓,多是有钱人家的女眷或者读过书的人。
他们喜欢什么,写话本的人便投其所好。
舒婉不管他,埋头继续书写。
谢怀谦见她不听他劝,便也不再多说,却打定主意不肯替她抄写这样的话本。
毕竟话本要卖,也是拿去书肆,万一被掌柜误会是他所写……谢怀谦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当然,谢怀谦不愿抄写这样的话本归不愿意,每日还是拿出时间教舒婉认字和书写。
舒婉到底受过高等教育,学习能力也不差,才几天的功夫便认了许多繁体字,也会写不少的字了。
与此同时,谢怀慎头上的伤基本痊愈,已经开始出门找零工干。
只可惜他腿的缘故,找了许多活计也没找到合适的。
恰逢天气太热,舒婉午睡起来做了一壶酸梅汤,又现去提了井水冰镇,谢家每人喝了一碗,冰爽的感觉让人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