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大殿庄严之地...若是让人看见了...”虽然在众人面前被白容操到高潮,让谷岚心动不已,但她还没忘了,自己是大夏的皇后,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不能...不能在大臣们面前做出那事。。。
“啪!”谷岚话未说完,左臀就被白容狠狠地拍了一掌,“老贱狗!欠操的烂逼!竟敢对你的主人说不?”白容边骂,右手边伸出两根手指,顺着亵裤上的裂缝伸进去,用力揉捏皇后的小阴蒂。
“呜呜呜...主人好凶...母后真的不敢...不要~嗯~主人好会揉母后的骚蒂~嗯~再用力些~啊~”谷岚骂得既委屈,又兴奋,而阴蒂上传来的快感又让她几乎难以招架,几近崩溃。
“啪啪啪”,白容左手不停地使劲拍着皇后的两瓣大白臀,直把亵裤上的裂缝拍得越来越大,“老贱狗,骚逼!还敢说不要?我倒是看看你的骚逼要不要!”
白容怒骂着,同时右手的两根手指加快了揉捏阴蒂的速度,揉得空气中都溢满了皇后的骚水味。
“嗯啊~好爽~逼逼更湿了~呜呜呜...贱母狗真幸福~好爱女儿主人啊~嗯~”谷岚被揉得舒服极了,忍不住媚声浪叫着,双手撑地,屁股高举,大奶左摇右甩。那骚样勾得白容小穴微湿,右手加速,把那小骚蒂搓得愈发胀大,越来越硬。
“啊~贱母狗要去了~去了去了~嗯~主人用力~啊~”皇后爽得闭起了双眸,头部微抬,期待着在她乖女儿的手上,绽放高潮。
白容一听她要去了,唇角不由地勾起,双手突然停下,毫不留情地抽出手,起身作势要走。
皇后被白容拍屁股、揉阴蒂,正兴奋得即将泄身,白容这忽然一停,吊得她不上不下,难受极了。她赶忙抱住白容大腿,哀求道:“呜呜呜主人别走...贱母狗就快去了~嗯~好女儿主人~母后求你了~别走...继续操母后~”
白容冷笑,抬脚踹了踹皇后沉甸甸的大奶,那两只大白兔被踹得剧烈晃动,翻起一阵乳浪。
“不听话的贱狗,不配被主人操。”白容硬声说着,抬脚欲走,又被皇后死命抱住了。
“呜呜...主人...母后错了...求求主人...继续操贱狗~母后什么都听主人的~母后要...主人当着大臣们的面...操死贱狗...嗯~”谷岚急得快哭了,这一刻她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被白容继续操到高潮。
白容本已抬起的脚一顿,脚尖勾起皇后的下巴,“呵,母后为了泄身,就可以这般下贱,果真是儿臣的老、贱、狗。等会大殿上,记得别让人听见你的狗叫声。否则——天下人便都会知道,他们所敬仰的一国之母,竟是我脚下的一只贱狗。”
说完,白容便一脚把皇后踹倒在地,左脚踩在她的湿穴上,时轻时重,辗转研磨。白容幼时酷爱蹴鞠,所以脚腕灵活,踩穴如踩蹴鞠,不一会就把皇后送上了极乐之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