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向后撤了一步,掩住心中异动,轻咳一声,声音紧涩的解释道。

    “没有说胡话,你刚刚救了我,而且你也猜出了我留在泽城的底牌,那么这些东西,也就不算什么了。”

    柳遮月倒吸一口冷气。

    “赵礼,刚才那些陨铁可不少,真的不算什么?既然如此,那你之前为何要不够打点的?”

    她知道赵礼可能会有些存货,但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居然如此富裕。

    赵礼眼中满是温和的摇了摇头。

    “确实不够打点的,因为我的矿产基本都在这里,放在泽城的都是已经提炼好的成品。”

    柳遮月不解的看向他。

    “成品和矿,这有何区别?”

    “当然有不同,矿产交易不容易暴露,很容易操作,就算被查起来,也可以将其推给洪午。

    而成品不同,它的风险很高。”

    赵礼指着自己这一身衣服为柳遮月解释道。

    “就像这件衣服,若只是布料流入市场,不会有人太过注意。

    可如果是一件完整的衣服,有心之人只需要看一眼做工,针线,花样,就能知道是谁家绣房出的,甚至能精确到绣娘。”

    月色撩人,赵礼前所未有的温柔。

    柳遮月眉头并没松开。

    “既然不好交易,你还做成品干嘛?开采出来就放着不好吗?”

    赵礼轻笑一声。

    “因为那些是为了我做官之后准备的,只要有了官身,地位自然就不同。

    这些小事可以查到白身,但查不到官员的,洪午就是一个例子,他如此有恃无恐的将我家驱逐,不就是因为他是京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