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士兵被血浆呼得满脸都是。
尸体摇晃片刻,没了脑袋的残躯带着一身护甲瘫倒在桌子前。
“该死!”
“谢特!”
他们的步枪不断移动,却没有在第一时间找到袭击者的具体位置。
“头顶上!”
天花板已经被渗透的管道水浸泡得不成样子,两排灯管中间,最黑暗的地方,有几块板子已经完全脱落。
乍一抬头容易被晃了眼。
约翰端着左轮从顶部往下落。
枪声大作。
公司狗射出的子弹把他身后的灯管干爆,崩落的火星子连带着电弧在潮润的房间里游走。
光线忽明忽暗。
约翰落地前在空中只开了一枪,勉强射中左边士兵的肩膀。
对方吃痛咬牙。
枪口歪斜,剩余子弹打在墙壁上。
约翰落地后前倾翻滚到侧面,竖起枪管,粗口径的技术左轮对准他的下巴连开两枪。
浓厚的血浆和颅骨爆裂声淹没了士兵的同伴。
最后这名公司士兵被吓到了。
他胡乱射击,大部分子弹都被尸体给挡住,漏掉的部分被防弹衣接完。
约翰还俯在地上。
他抱起尸体的双脚,往前冲撞,直接将剩余那人顶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