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69第95章095：救命的可能性【感谢盟主“活在梦里的阳炎”】
6969【伊甸城-东区地下商场】
6969约翰躺在诊所椅子上。
6969旋转的弧形金属缓缓移动，射出青蓝色光芒，把布满红血丝的眼球照亮——通过对义眼和神经系统进行简易渲染来做检查。
6969约翰给医生讲述了乔的故事。
6969里安·兰德尔敲击着键盘，偶尔回话，听到最后突然用狐疑的眼光看向他，问道。
6969“你抹掉了那个赌鬼的脖子，为什么他妈的还要费力气拖到油桶街去焚尸？”
6969“处理尸体？”
6969约翰思索着回答。“主要是解气吧，嘿，这家伙是个混球、赌鬼、虐待狂，罪有应得啊。”
6969“你鞭尸的时候有快感吗？”
6969“……”
6969约翰几乎都要抬起头了，仪器发出滴滴声，沉默片刻忍不住吐槽道。
6969“谢特，你真他妈变态，医生。”
6969“我是在问诊，你个鲨币。”
6969里安敲下确认键。
6969扫描程序正在输出报告。
6969医生转动座椅，滑向旁边的玻璃杯，随后用非常严肃的语气解释。
6969“你最好回忆一下，杀戮的时候有没有……某种奇怪的释放感，或者在干活期间，对暴力画面特别敏感……间接性心跳加速，失控狂怒，有朝着空气或者活物开枪的欲望。”
6969里安淡定地端起杯子等待回答。
6969约翰沉默了。
6969他撑起身体，弓背坐在手术台上，灯光在地面上投出怪物般的影子，脑子不断浮现出军火商地下室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