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蓬抬臂攀上重楼的脖颈。
他尽情展示恣意任性的一面,用唇,用吻,用情热的泪,用炙热的汗。
恍惚间,爽到麻木的紧窄地段抽搐着,吐出湿漉漉的手指,来不及歇上一瞬,就迎来了滚烫坚硬的肉刃。
“你就那么喜欢毛茸茸?还每天都亲手喂白虎。”在仿佛钝痛的饱胀感里,飞蓬听见了重楼似有委屈的抱怨声。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噗……”
然后,这个笑再次被清香的吻吞没了。
重楼口中我的味道被茶水冲淡了。飞蓬眨了眨眼睛,这家伙在做前戏上总是过于体贴了,总能按捺的住冲动,直到把他折腾地发泄好几次,才深深贯穿进来。
在此之前,重楼甚至还记得用空间法术漱个口,明明他此生从未体现过多的洁癖,某些习惯也依旧印刻在魔魂深处。
“嗯……”飞蓬越想便越笑,就舒然吟哦起来。
一下下的主动唆吸、套弄舔舐,足以刺激地重楼头皮发麻。
“哼……”他肌肤上的鳞片若隐若现,抚摸起来有些凹凸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