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月之祭祀府吗?”
“是的。”
任以道转头看向一脸肃穆的墨奇,轻笑道:
“惜字如金啊!有心事?”
墨奇沉默,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
若他还是之前魁梧雄壮的样子,这可能还有些威慑力,但换到此刻稚嫩青涩的脸上,就只剩下可怜了。
他和他最后的倔犟。
任以道打趣地看了一会儿,也觉得光薅一只羊的羊毛也不太好。
他伸手拍了拍墨奇的肩膀,接着一边向前走去,一边摇头笑道:
“算了,这次就先这样吧,也不能太逼你了,还是一点点来吧。”
这孩子这么有趣,万一给他整自闭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跟其他人玩了这么久,任以道也得出了一个经验教训。
不可能死磕一个,要注意把握收放的尺度,要懂得可持续发展。
“……”
墨奇凝视着任以道的背影,嘴角不停抽动。
你还想让我干什么?
心中的恶寒没有丝毫消失的意思,反倒愈演愈烈。
我警告你。
你别太过分!
我黑月犬族可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