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徐走舟没有取出穴里的套子,只是在擦过泪后,把兆水整个人裹到怀里,从背后抱着,一双大手掰开腿根,仔仔细细的摸着他的阴蒂。
徐走舟后来又口爆了一次,精液的苦腥在兆水的嘴里,口腔中仿佛还留着没有吞咽下去的精。
他连着又咽了几次,涎水顺着口角往下去流,直到徐走舟掐住了阴蒂尖,兆水一声哽咽,腿根颤的不像话。
在极致的粗暴后,极致的温柔最磨人,兆水挣扎着去推他作恶的手,把屁股往后挪,却被他将双手桎梏住,抵着腰迫使将湿漉的穴整个敞开给他把玩。
他有时候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几乎哺育大的孩子,对这样一个畸形的女性器官如此痴迷。
兆水迷糊间吞咽下徐走舟喂的水,每次做的时候,徐走舟总是乐意给他喝点东西,好似让他憋着尿挨操会让徐走舟更有快感。
他被灌的有些反呕想吐,却被徐走舟掐住下颌强行咽了下去,青年的手心很烫,却不容拒绝的钳制着他。
徐走舟难得没有说那些床笫间恶劣的荤话,只慢条斯理的用食指把兆水的阴蒂外皮剥开,露出娇嫩的软肉,然后用粗糙的指节顺着尿道口划到女花的洞,最后再逆着划上去,抵着脆弱的尿道口揉。
徐走舟的篮球打的很好,指节上的茧让他在做爱调情的时候就像投篮,命中到敏感点,水沾的他满手都是。
那塞着电击尿道棒的敏感处几乎把人逼疯了,兆水几乎被弄的瘫软在他身上。
其实他不愿以这样一种屈服的姿态呈现在他面前,他尽量的冷淡,不爱,缄默,好用一层不透明的塑料包裹自己,好去遮掩一些耻辱的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