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志诚在尖沙咀当差好些年,明显对辖区的社团势力有一个基本的了解。
“最强的自然是倪家,他们在尖沙咀经营了两代人,当初倪坤还和不少退休的议员组成夕阳红乐队,倪家有一个手枪队,听说是专门负责毒品走运,不管是硬实力还是软实力,都非常强。
真的打起来的话,另外三家加在一起都不一定打得过倪家。
可是因为四大头目死了和韩琛反水,加上我们警队死死的盯着,他也是最低调的。
我听说倪永孝还准备参加议。员选举,前段时间投诉科好像还要请他当顾问。
呵!
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的。
凭什么他们作恶这么多,想洗白就能洗白。
张sir,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
世界不该是这样的......”
冬冬冬——
眼看黄志诚越说越激动,张品只能敲了敲桌子,提醒对方话题偏了。
“对不起,情难自禁。”
黄志诚深吸了一口气。
他明显是有些魔怔了,正因为魔怔,所以除掉倪家已经变成他心中的执念。
因为这种执念,让他在做事手段上,开始变得有些不折手段。
张品觉得自己比起黄志诚来,还是差点手段的。
毕竟这家伙可是让对方同父异母兄弟做卧底,还非常成功的一个人。
张品觉得自己就不可能有这份手段。
“因为警队的注意力都放在倪永孝身上,他现在不敢再动手。
只要我们想办法搞定倪家,剩下三家都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