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接着装!怎么傻子还能有这么多心眼呢?!
该说不说,周家果然没一个好人,他就不该带周冕来洗澡,现在害得他也被弄湿。
司卿郁闷的揭开衣衫,浸了水的绸缎也挺重的,他挑开衣带,露出瓷白的肩背,两颗粉红的樱桃在胸口挺立,平坦的小腹上俱是水痕,瞧着倒是平白添了抹诱惑。
“不准看我!”
司卿背对着周冕,里裤缓缓褪下,露出他挺翘的臀部,两片肉感十足的肉臀微微挺着,中间一个粉嫩嫩的小眼,正一张一合的翕动着,如此活色生香之幕,哪个男人看了不得硬如磐石。
本以为周冕肯定忍不住要偷看,好借机说道他时,司卿却半点没感觉到窥视的目光,周冕安安静静的,也不再动手动脚,就好像池子里没这个人一样。
他不由得疑惑的转头去看,周冕正捂着嘴默默的蹲在角落里哭,不知道是热水还是眼泪,糊了他一脸,见司卿转头看他,他还故作坚强的哽咽:“呜呜…我…我没哭,阿冕不疼,阿冕不怕……”
他嘴里虽这么说,眼泪还是哗哗的往外掉,凄凄惨惨的模样,司卿看着不由得生起了疑惑:他刚刚有拧那么重吗?怎么瞧着他像是被人敲了骨头似的?
“你过来,给我看看。”司卿朝着他招手,眉头紧皱,倒也不管他是不是装的了,周冕却是摇头,眼睛瞪大了看着司卿,巴巴的道:“不疼,阿冕腿一点都不疼,刚刚也没有被踢到,阿冕可厉害了!”
他拍拍胸脯,全然不顾脸上的眼泪有多么不可信任,司卿一头黑线,得了,破案了。
这傻子被鹿踢了,还好不是被驴踢了,被鹿踢了腿都忍了一路的痛,这要是被驴踢了,那不还得忍到腿断了嘛!
他也不急着给周冕洗澡了,草草拧了拧被水淋湿透的衣服,给周冕把香胰冲干净,就扯着人进了卧房。
周冕被他剥的赤条条的,身上的水珠被绸布擦干,整个人平摊着躺在了床上,司卿的眼睛如火炬般明亮,正一寸一寸的扫视着他的身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傻子大腿上一大块擦伤,虽不说出血却也是破皮大块,小腿上更是淤青泛着紫,刚刚他恼怒之余揪的那下,正碰上了周冕的伤处,往伤口上撒盐,也不怪他忍不住了,疼哭的厉害。
“你怎么不告诉我你伤了腿,刚刚还沾水了,擦伤的地方要发炎的,还得了我掐的那下,你这傻子不疼谁疼!”
司卿气急,一是恼自己没发觉,周冕死不脱裤子肯定是怕他发现淤青,二是恼自己掐的那下,让他的伤重上加重。
他挖出一抹药膏,轻轻的涂抹于伤处,嘴中呼出温柔的风,凉凉的,努力缓解着周冕的疼痛,“下次不要这样了,什么都比不上你自己,一个死物罢了,还要你疼的厉害。”
他说的淡淡,周冕却是摇头,他努力的表达着自己的话语,嘴中却是越发纠缠起来,像打了结似的,他颠倒着词语:“不要,你的重要,玉佩,你的,你的。”
你的玉佩,重要。
不管是什么,只要是你的,都重要。
司卿眼神闪烁,为着周冕笨拙的词句,他又挖出一抹药,涂抹的力道稍重了点,周冕闷哼一声,却还是执着的憨笑:“阿卿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