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娄启果然没有食言,早上七点便让佣人疯狂敲门,把原煦吵得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最后愤怒起床,连美味的早餐都没有让他的心情好起来。

    娄启见他把培根咬的像是在嚼自己的肉,嘴角不由得向上扬了扬。

    很少见原煦这样吃瘪,居然还挺有趣的。直到原煦吃完培根,拿起草莓果酱在面包片上愤愤抹了一个启字然后一口吃掉后,他才意识到他盯着原煦看了有一阵了。

    “干嘛?”原煦恶声恶气的,但是只迅速抬头瞟了他一眼,就重新低下头,盯着盘子。

    “生气了?”娄启微微挑起眉。

    “是啊。”原煦冷哼一声:“我都没睡够五个小时,很容易猝死的!”

    昨天睡得比他还少几个小时的娄启:“……以后早睡。”

    “昨天是个意外,想一口气把画画完。”原煦忽的转转眼睛:“今天上午我要拿画去报名参展,就不去上课了。”

    娄启:“不用麻烦,秦河会帮你报名的。”

    原煦哀怨:“你看到我眼下的黑眼圈了吗?当代年轻人不能睡太少的。”

    娄启不为所动。

    最后原煦还是只能看着秦河把画包好装进车里,因为画展方向和学校正好一致,所以他得以和自己的画坐在一起。

    娄启倒是坐另一辆车走了。

    原煦在车里坐着也不安分,他瞅了秦河两眼,对方即使坐在副驾驶,也脊背挺直,并没有完全放松。

    “你只是娄启的助理吗?”原煦往前蹭蹭,颇有些好奇地问:“感觉你会武,平时是不是除了助理还兼职保镖?”

    “娄董有专门的保镖。”秦河道。

    “我好像没见过。”原煦摸摸下巴:“是像电影里一样,分布在周围的便衣保镖?”

    秦河笑笑,没有否认。

    这就很大手笔,因为那些便衣的距离肯定不近,不然他一定会发现有人在周围徘徊。而且用这么严密的安保,娄启平时的生活可能也不真的这么安全。

    原煦甚至怀疑那次轮胎爆胎是不是真的只是意外,也许是娄启查到了什么,但没有告诉他。

    “不必太过担心。”秦河似乎看出了他的犹疑,安抚道:“请保镖只是以防万一,其实很少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