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气得浑身颤抖:“你要再继续,咱俩明天就和离。”

    “不离,你是阮家夫人,永远都是。”阮承富服软了,一边扯着亵裤的带子,一边哄道:“夫人别生气了,清舟也回来了,清欢也嫁了人,咱家不能散呐。”

    说着一用力,周云芝屈辱的紧咬着唇,使劲捶打着阮承富。

    阮承富得了手,长出一口气,房中全是他“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息。

    等一切平息下来,阮承富拥着她,心头那种没着没落的感觉消失了,变得踏实许多。

    知道她生气,阮承富将人搬正过来:“夫人就原谅我一回,今日我来,也是想和你商量商量清舟的事。”

    黑暗中没有回音,但阮承富知道,她一定听进去了:“清舟年纪不小了,我就想着给他说门亲事,听说户部侍郎家的姑娘不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如此,就算咱们清舟眼界在高,应该也能入得了眼吧。”

    儿子性格不羁这一点,是随了舅舅,有些江湖侠士的作风,一般的姑娘怕是很难让他动心。

    若是从前,与户部侍郎攀亲,那算是高攀了,但如今,女儿嫁进了相府,地位自是不一样啊。

    这次去卢城,路上最快也要八九天,但这些户部官员中,有的年过五旬,赶出路来实在浪费时间。

    行了两天的路,才过了两个县界,再这么下去,只怕半个月也到不了卢城。

    阮清欢看得出来,这些人分明就是想故意拖慢脚程。

    到了驿站,回了房间,阮清欢不解道:“走的实在太慢了,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到卢城,他们故意拖延时间,你没看出来?”

    鹤安打量着她:“夫人懂的还真不少,你怎么看出他们故意拖延时间的?”

    “这还用问吗,户部侍郎带了两个那么大年纪的官员,难道不是为了拖你的后腿?”

    “的确是,不过不要紧,季凌川来了信,他已经暗中探查到了一些线索,但大批士兵不能一起进城,若分批分次又不引起怀疑,就需要些时间,所以,咱们不急。”

    说完,从袖中拿出一封信递给她。

    看着信封上的“密”字,阮清欢蹙眉:“这是我能看的吗?”

    “看吧,看了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