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可歇着吧。”阮清舟肠子都悔青了,这丫头酒品可太差了,才喝多少啊,就撒酒疯。
就这菜样,还想吃垮他呢?
将人按到椅子上,阮清欢便到窗前往外张望,哪有相府马车的影子?
逛街就逛街吧,将马车停的这么远,女人呐,真是……
身后传来衣料裂开的声音,阮清舟猛然回头,只见坐在椅子上的魏明溪正在低头解扣子,因为解半天没解开,干脆将衣襟扯开了。
卧槽。
这他要让人看见,他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阮清舟上前抓住她的手:“姑奶奶,我错了行不行,你可别闹了,再闹下去,咱俩都完了。”
魏明溪却突然哭了起来:“我好难受,好热啊,阮清舟……我好像快烧着了。”
挣扎之中,阮清舟无意间看到她脖子处一片殷血的红,眸子瞬间变得难看,抬手将她的衣领又往下拉了点,不止脖子,身上也是。
这根本不是喝醉,而是中了那种药。
阮清舟急了,若没有解药,再这么挨下去,只怕会伤了心脉……
快步趴到窗边往外看,相府的马车还没来。
阮清舟让自己冷静下来,摸了摸魏明溪的脉相,她的情况不好,得马上想办法。
来不及多想,阮清舟脱下自己的外衫蒙在她头上,抱起人快步下了楼,一路快跑回到了日前姐姐给她买的那处宅院。
他习武多年,在江湖中游历过,对医典略有研究。
一进门,她便将魏明溪扔到院中的水缸里,自己则快步进房中找药,他不知道魏明溪中的是哪类催情的药物,只能以清热润心为主,挨过危险再说。
从三四个瓷瓶中倒出几种药丸,倒了杯清水,阮清舟快步跑回院中,喂魏明溪服下。
魏明溪不停在哭,见到阮清舟的一刻,好似见到救命稻草,一把将他抓住,迎头吻了上去。
阮清舟:“……”